那是一间浴室,久保一木清晰地知道。就在十几年,甚至是几年之前,他还偶尔会在这里冲个凉,洗洗澡。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几年后的今天,这里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
浴室里面一片的狼藉,地面上、墙壁上、鱼缸里,斑斑暗红。那个样子,像极了流淌、溅射的血渍。
目暮警官一脸的兴奋,他知道,这个案子,马上就可以结案了。
“毛……毛利侦探,这……这怎么一回事啊?”久保一木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也清楚地知道,如今的情势对他很不妙,心里阵阵的发虚,连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怎么了?”毛利小五郎也不清楚,两个人看到了什么,自然无法帮忙解释。
“这……”久保一木抬手指着房内,“不……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毛利侦探,有人要……要陷害我。对,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你?”目暮警官得意摇头,“久保先生,你不是说了,钥匙就在你的床头柜里,这里很长时间都没住过人了,不可能有人看到有人从你这里提着带着肉香的袋子出去。这是什么情况,解释一下吧。”
“我不知道!”久保一木摇摇头,第一时间相反的,还是毛利小五郎,“毛利侦探,我真的不是凶手,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要相信我。”
“我说过,如果你真的不是凶手,我一定会帮你。”毛利小五郎大踏步走了过来,来到两个人身侧。第一次,他看到了浴室内残存的凄惨景象。
“毛利老弟,这就是你说的我想要看到的东西吧。不错,辛苦你了!”目暮警官抬起手,拍了拍毛利小五郎的肩膀,以示赞许。
“是!”毛利小五郎点点头,却话锋一转,“不过……我想,现在还不足以证明,这里就是久保美惠遇害的案发现场。”
“嗯!”目暮警官点点头,“话是这么说,不过我相信,一会就会得到证实的。”
毛利小五郎没有反驳,因为他也是这样认为的。
眼见得毛利小五郎不说话了,久保一木可急坏了,下意识就抓住了毛利小五郎的胳膊,哀求道:“毛利侦探,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一定要救我。”
毛利小五郎点点头,把胳膊抽了回来,对目暮警官说道:“目暮警官,恕我直言。就算是能够证明,这里就是久保美惠的受害现场,恐怕也不能百分百的证明,这件事就一定和久保先生有关。”
“对对对!”久保一木忙不迭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