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夫人的保证给了春儿力量。

“谢夫人。其实一开始奴婢也是不知道的，毕竟以前都是秋儿姐姐比奴婢更贴身伺候小姐。自从小姐开始性情大变只有，奴婢便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伺候小姐。”

“一开始，小姐变得不爱笑不爱说话，也没有了以前的活泼了。日日就喜欢带在房间，半步房门都不爱出去。不管奴婢怎么哄怎么说，小姐就是不愿意出门。日日就坐在窗前望着东北方向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后来更是连茶饭也开始不爱吃了，食量是一天天的减少。奴婢也有和厨房商量出许多菜来，变着法的哄小姐吃。但是小姐就好像要不食人间烟火那样，什么都吃不上。要是硬吃下去，等一下也会吐出来。这样的情况试过一次之后奴婢也不敢再硬劝了。”

春儿用眼尾偷偷打量了李夫人一眼，见她已经是陷入进去后，嘴角勾起一抹得意想笑，又马上消失不见。仿佛一切只是错觉，并没有发生过。

“小姐不让奴婢通报您，说是不想让您担心。但是也不肯让奴婢请大夫，直说是自己没事。后来一天一夜，奴婢值夜，让奴婢听到小姐在床上偷偷的哭泣。奴婢真的十分不解，但是也不敢贸然出声。但是奴婢实在是担心小姐，奴婢记起当时小姐的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奴婢便趁着小姐如厕的空挡，偷偷地在小姐的枕头下发现了一样东西，是，是......”

李夫人正着急想要知道女儿是为什么这样，春儿却在这个时候又开始吞吞吐吐的。便大声呵斥道：“是什么你快说。”

春儿双眼一闭，一咬牙：“是男子的一条头巾。”说完人已经缩成一团了。

李夫人愣在了椅子上，而秦嬷嬷赶紧四处观察。发现没有人在，而且春儿的声音不大，想要是不会让人听见的，这才放心下来。

秦嬷嬷和李夫人对视一眼，两人心中都想到了什么。沈默不语。

半响，李夫人挥手让春儿下去好生伺候李柔。等到只剩下她和秦嬷嬷两个人时，脸色再也藏不住了。

“嬷嬷，你说这，这头巾会不会是......”这未完的话，两人心知肚明。这头巾怕是......

“夫人，应该就是那个乔家老爷的了。”秦嬷嬷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小姐这么痴情，这是害了相思病啊。”这心病还须心药医，吃药补气怕是没用了。

“可是嬷嬷，当初秋儿和我们说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当初秋儿给她们来信，只是说了李柔在辉县喜欢上了一位酒楼的其中一位老板。二十岁左右，人长得俊俏貌比潘安。

但是那人已经娶妻了，而且听说那人只是农民发家的而已。但是李柔就是这样一头撞进去了，喜欢的不得了。但是却没有说到两人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都附赠定情信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