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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笑从来不相信，会有无缘无故的爱，或者无缘无故的恨。想要覆灭盘族，哪怕宇外族群再强大，也绝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这就意味着，盘族灭亡的过程中，背后的那一方势力，绝对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

这种付出与收获，到底是否符合心理预期？

“唉！”剑灵微微叹息一声，“盘族一向与人亲善，更是很少与其他族群互相征伐。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敌人。至于你所问的原因，我与你盘古师尊，也是思索了无数年，可是却没有结果。”

夜笑用手拧了拧眉头，他脑海中一片混乱：本以为，剑灵解封之后，所有一切都将会真相大白。可是，没想到，却是有了更多谜团。不说其他，仅是一个宇外族群，就已经让夜笑摸不着头脑。

“这宇外族群，与我们整个宇宙，都应该算是处于敌对吧？”夜笑试探性的问道。

“当然……”剑灵毫不犹豫的说道，“两方宇宙的征伐，会更加残酷，双方根本就没有融合的可能性。”

“那么，其他族群，难道根本就不知道宇外族群的存在吗？”

剑灵想了想，随后说道：“顶尖族群，多少应该知晓一些。其他族群的话，恐怕就不知道了。宇外族群，在这片宇宙，是禁忌也是隐秘。”

夜笑点点头，脚步微微踱了几步，“剑灵！”夜笑的话语，陡然间有几分颤抖，“既然那黑雾异兽，如今再度出现。这是不是意味着，依然有无尽的宇外生命，就潜伏或者隐藏在我们这方宇宙？包括那巫族，除了那投靠宇外族群的蚩尤王一系，还有没有其他人，同样投靠？抑或说……”

说到这里，夜笑话语微顿，随后竟是压低几分，方才继续说道：“或者说那整个巫族，如今根本就是与宇外族群，串联在一起？”

剑灵沉默了片刻，随后幽幽回答道：“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而且，恐怕也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回答你。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答案。”

夜笑听闻，苦笑着摇了摇头。想要得到这个答案，绝不会太过容易。

“这……”

“夜笑！”夜笑还要在说些什么，却是被剑灵出言打断，“我知道你很迫切的知晓这些答案！但是，其实这些答案是怎样，对你现在而言，并没有太多的影响。”

“巫族也好、宇外生灵也罢。为敌也罢、为友也罢……你现在都没有资格和实力去考虑与决定这些事情。”

“你现在唯一需要去做的，便是继续一步步提升自己。只有你答道一定的高度，你的命运，才不会让其他人去决定。否则的话，一切都只是空谈。”

夜笑心头微震，剑灵的一番话，也让他从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宇外族群、巫族的立场这些事情，的确给夜笑带来了极大压力。可是，就如同剑灵所说，无论怎样，自己目前的方向，都没有发生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