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脖子。”

边昼和慕诺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做出回答，这样的默契程度都让站在边上的宋昕愣是一愣，下意识的看向方明。

“好，那么，第三个问题……”

方明盯着慕诺歆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转身去别处进行提问。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慕诺歆这才缓下神，心里仍旧是为提前考试的事情忧烦，本想下课去找方明谈一谈，却不想张敏已经先她一步到方明老师的办公室。

站在门口听了一会儿，方明的意思大概就是不行，提前跆拳道审核也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校长来说，也不可以。

“方老师，你是接你岳父的班，这件事本来就是你岳父没有签字，现在是个遗留问题，洛歆的学习成绩，主任们都有目共睹，你这么一干，我们维纳今年的京大名额，又没有人可以达标了。”

张敏原本还保持淡定，但是这个时候，也不得不撕破脸了，有些咬牙切齿的出声道。

“我是高级外聘老师，国家队员，现在权利就在我手里，我不签字，难道学校还敢开除我？”

方明一字一顿的说着，脸上闪过一抹不悦。

“别的班级跳级生，哪个老师不签字？我这个班，就你不签？你这是打算公报私仇？”

张敏咬着牙瞪了一眼方明，冷声道，“我没有想到刘老师执教这么多年，居然拿学生的未来泄私愤。”

……

后面的争吵，慕诺歆已经无心听下去了，恍惚一下子明白张敏当初说的那些话。

“洛洛，怎么了？”

宋昕正在走廊里踢毽子，瞧着慕诺歆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忙抓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