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肆夜！

“嘿。”

肆夜随意的打了声招呼，随即嘴角微勾，拿起桌子上的粉笔擦，就朝着监控录像的摄像头砸了过去，一层粉丝的灰蒙在上面，慕诺歆顿时一怔。

这个家伙！

“这儿不安全，还是选个好地方聊聊吧。慕总。”

肆夜的声音很清冷，完全不像平时那样嘻嘻哈哈的调子，着实也让慕诺歆惊讶了一把，没有听清他们说去的地方，嫌弃这个声音太糊，慕诺歆有些着急的起身看准教室的编号，朝着教室跑去。

“慕楠在哪儿。”

慕淮声音冰冷，显然不吃肆夜这客套，目光瞥向一旁的助理，助理低着头拿出了一份合约。

肆夜没有去接，而是神色淡漠：

“不好意思，我不和聪明人签合同——坑太大。”

眼神微动，慕淮嘴角噙着冷笑，淡声道，“慕楠失联，警方已经立案。”

“啧啧啧。”

肆夜无奈的摇了摇头，嘴角勾着坏笑，“要举报我？”

慕淮深吸一口气，显然不想和肆夜玩这种文字游戏，但是肆夜却乐在其中。

助理见状，这才恭敬的出声道，“肆先生，慕小姐现在是慕三公司的法人，她不在场，股东们拒绝召开会议，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

肆夜顿时双眸里闪过惊讶，诧异的看向慕淮，随即又哈哈的笑起来，最后阴恻恻的出声道，“你不早说，她已经被我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