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夜：……

作为同样受到过慕楠敷衍对待的慕三，此刻神情有些哀伤，随即露出一抹暗爽的笑，态度客气起来：

“你这孩子。孩子都有了，还能真让孩子没爸爸啊。”

慕楠停下翻杂志的动作，斜睨着慕三。

慕三讪笑，“闺女，这小子长得其实挺好看的。”

慕楠：“鸭店里比他好看的多了去了。”

肆夜：……

懂什么叫万箭穿心的吗。

肆夜现在就在感受，坐在边上的慕诺歆承认自己真的在努力憋笑，尤其是看到肆夜那一脸中枪的表情。

慕三正色起来，低声道：“闺女，好了好了，你现在大着肚子，我孙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慕楠抬起手将杂志扔在桌子上，抿着唇没作声。

肆夜抬起头看着慕楠，有些犹豫，起身朝着她走过去——

正如预料的那样，慕楠呜咽一声，抽抽搭搭的就哭了起来，眼泪哗哗的掉，逐渐就演变成了嚎啕大哭，红着眼睛拍开他递纸巾的手。

“闺女，闺女。”

慕三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给吓到了，正要哄，慕楠就愤愤道，“我没有妈妈，我不也过的很好吗？”

慕三：……

慕三：“闺女，别哭。爸爸说错话了，说错话了。哎哎，别哭别哭……爸爸错了啊，爸爸错了。”

肆夜：“老婆……”

慕诺歆：……

默默的看着慕三拿着纸巾给慕楠擦眼泪，慕诺歆抿着唇，不知道为什么，眼眶也有些红。

有爸爸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