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起来吧,雁拔毛会在一日后被处决,你暂时安全了”
“啊?还要处决我?”
雁拔毛一听苏俊的话,两眼直迷糊,这闹了一大圈,我这颗项上的人头还是没保住啊。
“我要处决的是贼首雁拔毛,与你有何关系?”
苏俊将杯中的茶水一口气倒进了肚子,站起来缓缓的说道。
雁拔毛作为北安县中两大贼王之一,那是同己奴平起平坐的存在,虽然他的武力远不如己奴,但是脑子绝对要比己奴灵光的太多,听了苏俊的话,他还如何不明白。
雁拔毛再次跪下磕了个头,脸上满是感激之色,认真的说道:
“小人本名褚雁,再次叩谢将军不杀之恩”
翌日,大名鼎鼎的“雁拔毛”批着头,散着发,在界城被苏俊所有老百姓的面给砍了脑袋,前来围观的百姓自然不再少数,大家拍手称快,自从雁拔毛被处决后,界城的人再也没见过解牛儿,可苏俊的麾下却多出来一个褚雁。
自此北安县的两股贼寇都算彻底的被苏俊收服了,内忧已除,苏俊也终于可以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对付北蛮上了。
剿灭雁拔毛,虽然当时在界城激起多少浪花,但是并没有持续太久,毕竟比起穷凶极恶的蛮人,雁拔毛最多只能算是小打小闹,不出半个月,关于雁拔毛的传闻就彻底消失不见了,一切归于风平浪静。
解牛儿横行乡里事件算是为苏俊敲响了一个警钟,自己做的再多,不为老百姓解决他们最基本的问题也白搭,根基不稳,建再高的房子也是要倒塌。
当然这种事不需要苏俊自己去做,待他返回尧城,和阎青花和邹弘一说,他们二人自会把此事办好。
第二天一早,苏俊便启程回到尧城,刚一进城,屁股还没坐热,黄烈就找了上门。
苏俊一看乐了,对着黄烈说道:
“老将军,听闻你每日都在军中操练,督查城防,今日怎么有闲心来找我了?”
黄烈一拱手,施礼后说道:
“上次我找将军有两件事,可殿下刚听了黄老的事,就不管不顾了,我来还是为了上次的事”
苏俊忽然想起来了,上次黄烈和自己说有一个女子前来找她,看他不在,就走了,留下话语说改日再登门拜访。
“那就让她进来吧?我看看是谁家的姑娘非要找我不可?”
“遵命”
黄烈领命退下,不出片刻,一个妙龄女子入帐,悄然施礼。
苏俊仔细打量了一番,这名女子身材修长,娇躯窈窕,风姿婉约颇为动人,只可惜莹白如玉的娇靥上遮着一块黑色面纱,极大地破坏了整体的美感,苏俊猜想,如若将面纱揭开,此女子必定绝世妖娆无疑。
“有意思,你是第一个见我还带着面纱的人,你就不怕我砍了你的头么?”
带着面纱见人是对人的一种不尊敬,苏俊虽然不在乎这些,但是仍有些不高兴。
带着面纱的女子似乎丝毫不担心苏俊生气,巧笑嫣然的说道:
“听闻镇北将军爱民如子,小女子才斗胆如此”
“那你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难道你没听有人背后都叫我苏阎王吗?”
“当热,我还知道,苏爷被称为血手人屠,可你的凶狠只对敌人”
血手人屠,这个称号是在二道峰时候,自己手下的弟兄背后叫的,外人很少有人听说,这个带着黑面纱女子是如何听到的?
苏俊听到这话,腾的一下子就站了起来,厉声说道:
“摘下面纱,我看看你究竟是何人?”
妙龄女子缓缓的摘掉了戴在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但是苏俊并不认识她。
堂下的女子盈盈下拜,脆声道:
“小女子西施,拜见镇北将军。”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