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君昌已经做了一场手术,此时正躺在病床上睡觉。
见吴君昌没有大碍后,陈浫也放下心来。
师徒三人此时正在病房外的楼道里。
到处是有些难闻的消毒水味,不过,这是不可避免的。
能看到医生护士来来往往的,病人之间也小声交流。
嗡嗡的,但却不显烦躁。
“喂,陈浫,你刚刚是怎么把那个光头说走的?”齐文虎很是好奇,上下打量陈浫。见陈浫两三句话就把光头打发走了,他觉得陈浫不像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
“那三人被我打晕了扔到垃圾堆了,现在估计也回去了。再说,武术圈子里的事情动不动叫警察,这像什么话!估计光头也不好意思了吧。”陈浫小小撒了个谎,算是瞒了过去。
“原来如此。”齐文虎了然,仔细一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没事就好。”祖忠良疲惫的说了一句,心神放松后,靠着椅子睡了过去。
昨天照顾了吴君昌一天,尽管他是习武之人,但是也毕竟五十多岁了,一天一夜不合眼终究很累人。
“师父休息了,你在这里陪陪他。”陈浫拍了拍齐文虎,说了一声,“我去看看病。”
“哦。”齐文虎正在想哪里不对劲,听到陈浫说话,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应了一声,但是抬头看去却不知道陈浫跑哪里去了,转眼不见人影。
被陈浫一打断,齐文虎也忘了自己想到了哪里,索性不去想,反正不是什么坏事。一屁股坐到了师父旁边,也打起了瞌睡。
此时陈浫通过询问已经来到了精神科。
走了流程后,见到了医生,查看诊断一通后,已经是下午。拿着诊断书,陈浫有些忧心地回到了吴君昌的病房外。
此时病房外除了师父祖忠良和师兄齐文虎之外,还站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样貌有些眼熟。正在和祖忠良交谈。
“君昌没事了,这几天就别让他去武馆了。他家里家大业大的,都需要打点,他人也不小了……”
说话的是那个陌生中年男人。
祖忠良则是目露愧疚的频频点头。
一向嚣张封齐文虎也垂头丧气地站在了一边。
陈浫把诊断书塞到了自己兜里,走了过去。
见有人走过来,那个中年男人看了眼来者,以为是路过,继续说话。祖忠良也却把陈浫拉了过来,在中年男人有些好奇地目光下介绍道:“我新收的徒弟。”
“哦,你好。”
“你好。”
两人握了握手,但是中年男人显然对陈浫不再感兴趣,没说几句,就找了个借口走了。
看这中年男人离开的背影,祖忠良轻轻叹了口气。
“师父,他是?”就在刚刚握手那一瞬间,陈浫就把中年男人检查了个遍。不是武者,只是个普通人。不过由于年纪较大的缘故,身体比较虚。
“君昌的小叔叔,君昌父亲的三弟。”祖忠良再次叹了口气,坐在一边的椅子上,整个人都有些颓废。
齐文虎也发出了动静,“他不让大师兄再练武了。”
陈浫点头,表示理解。
如果让陈浫把自己带入对方长辈的身份上,一看自家子弟练武竟然练得差点被人打残废了,那肯定也不让练了。
虽说是小几率事件,那肯定也不让了。
在吴君昌病房外面呆到了晚上。
期间吴君昌醒过来一次,不过似乎是麻醉打重了的缘故,清醒没一会又睡着了。
陈浫给他探查过,除了被打伤的地方没有什么大碍。
“陈浫,文虎,你俩回去吧。武馆现在都没有一个看门的。”祖忠良准备在这里守到吴君昌完全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