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结伴来到包间,发现里面只坐着一只胳膊打着石膏的吴君昌。
见两人推门而入,吴君昌大喜,笑着招呼两人落座。
“怎么就你一个人啊?”齐文虎拉了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
“伤势怎么样了?”陈浫打招呼,也坐下。
“唉,有些话就适合咱们师兄弟说。”吴君昌似是有些愁丝,说话时眼睛一直看着桌面,“我的伤也好的挺快。”
陈浫两人见一直爽朗的吴君昌变成这个模样,不由得对视两眼,皆是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前几天几人还见过面,吴君昌那时一直是很乐观的,说两句就会哈哈大笑。但是今天怎么……
齐文虎好奇,问道:“老大,你怎么了?”
吴君昌默然,绷着嘴,似是在思考要不要说出来。
齐文虎挑了挑眉,看向陈浫,陈浫也挺好奇。在他印象里,吴君昌不是优柔寡断的人,一定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不好意思张口。
所以,陈浫也说道:“有什么话直说,都是师兄弟的。”
吴君昌一顿,看了眼一直盯着自己看的两个师弟,喉头蠕动一番,道:“刚刚楼下怎么了?挺吵的……”
齐文虎一滞,有些皱眉,憋了半天就为说这么一个?
但他还是回答:“刚刚是吴君虎闹事。”
“哦。”吴君昌再次低头沉默。手里不停的转着瓷杯。
见吴君昌再次纠结,齐文虎更加好奇了,但也不催,开始拿起筷子吃饭。
陈浫则是悄悄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自己的大师兄,发现身体没什么异常后,也开始吃饭。
毕竟在郊外修炼了一下午,脑细胞都死了不知凡几,挺饿的。
就这样,三人一个人看着菜发呆,两人狼吞虎咽地吃饭,不时还喝两口饮料。
良久,门外忽然响起霹雳哗啦的走路声,不时还传出几声服务员的惊呼声,声音越来越大,直冲这里而来。
感知灵敏的陈浫自然是第一个发现,齐文虎也抬头看向紧闭的门的方向,有些不满,抱怨道:
“最近伯父的手下人可是越来越不用心了,这么吵的人都能放进来,不知道的以为是鬼子扫荡呢!”
陈浫皱眉,放下了筷子。
因为他感觉到外面围了不少人,正指着门牌谈论着什么,手里还拿了武器。
“是刚刚那个吴君虎叫来的人吗?”
陈浫猜测,因为他隔着老远就感觉到吴君虎一脸怨毒地看着这边。
扭头看去,吴君昌也从沉默中醒来,迷茫的看着门的方向。
砰!
门被一脚踹开,几个西装大汉拿着警棍就闯了进来,一眼就看到了陈浫,抡起棍子就要打下。
“你们要干什么!!”吴君昌忽然爆喝,眼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站起身来,一步抢过去欲要挡在陈浫身前。却被大汉随手一拨推到一边。
“二少,这是三少的私事,还请你不要多插手!”大汉瓮声瓮气的说道,冷厉的眸子再次锁定了陈浫。
“给老子住手!你们这些狗养的!”
吴君昌大病初愈,身体元气还未回复,哪里是那大汉的对手,一下子被推在墙上,抱着胳膊怒骂,惨呼,随后被另外两个冲进来的大汉抱住卡在角落,只能红着眼睛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放屁,”齐文虎见老大被人推开,老三遭人威胁,哪能不怒?
忽然暴起,探手一把抢住警棍,盯着大汉破口大骂,“他是老子的师弟,也是老大的师弟,你说不管我们的事?!你把吴君虎叫来!”
“抱歉,齐少,这是三少的私事!”
大汉不依不饶,反手一把夺过警棍,同时探手就向齐文虎抓去。
“你敢?!”齐文虎万万没想,他们竟然敢和自己动手,当即就疯了一般上去和那大汉撕扯扭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