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董姑娘月姑娘云姑娘的, 她和我一点关系的没有。”段枢白嗤笑一声,拍了一下萧玉和的屁股, “不要『乱』说话。”
被打屁股的萧玉和愤愤然地把头正面埋进段枢白怀中, 暗自把眼泪鼻涕往对方衣襟揩去。
段枢白半抱着他, 没有察觉到怀中人暗搓搓的小心思, 就算知道了他也无所谓, 他冷哼一声:“这位董姑娘胆敢算计我, 新阳城里决计容不下她, 明天我就让人将她送出城外,免得在城里恶心了我,又膈应了你。”
说到这里,想起今方才那一段的遭遇, 段枢白怒骂一声,“也不知是谁在新阳城里传我和董月云的谣言,要是被我逮住了那始作俑者, 定要重责八十军棍以儆效尤,玉和,那些闲言碎语你莫要听, 你只要记住,我段枢白心中独有你一人,明天我就去找长乐问出谣言的源头……”
那人居然敢造谣自己对萧玉和有了二心,还移情别恋喜欢上董月云, 这可把段枢白恶心地够呛, 虽然这件事迫使他认清了自己的心意, 但是害得萧玉和伤心难过成这样,还对他说了那么多决绝的话,这口恶气段枢白实在咽不下去。
萧玉和嗯嗯嗯地窝在段枢白怀里,没有主动提起是他派秋然去询问张副将,还说自己怀疑段枢白有二心……
段枢白见他乖乖巧巧依偎在自己怀中,过去的事情翻篇揭过,心中一阵激『荡』和满足,挂着笑容将萧玉和拦腰抱起,在怀中人的惊呼声中,走向了墙角的雕花架子床。
萧玉和坐在床沿,刚刚和段枢白互表了心意,此时坐在两人同床共枕过的大床上,脑海中不自觉地思及瓷器中的那两个缠绵的小人,带入到他和段枢白,引得他脸颊一阵烧红,屁股也仿佛坐在火辣辣的热锅上,烫得他左右挪动。
段枢白勾起嘴角,在萧玉和涨红的脸颊边亲了一口,“想什么呢?脸这么红?是不是在想我?”
萧玉和用手背抹了下脸,突然想起一件事的他脸『色』发白,他握住段枢白的右手,几根手指头不自觉地摩挲过对方手上的枪茧,半带犹豫地问道:“你以前是不喜欢双儿的,我知道有些男人不喜欢双儿的身体,你、我们同床共枕这么久,你都没对我有过反应,你是不是对我……不行?”
段枢白黑了脸,一双凌厉地凤眼死死锁定住眼前这个胆敢说他不行的美公子,段枢白右手向上一扣,反抓住萧玉和白嫩的右手,引着他来到自家小兄弟处,礼节『性』地一硬以示欢迎。
萧玉和吓的立马缩回了手。
段枢白见状哼笑一声,将萧玉和推翻在锦被上,他虽然禁欲多年,对这类欲望极其控制,第三条腿能屈能伸,不过……他贴在萧玉和的耳畔:“行不行,还是你自己亲身感受一下。”
“唔……”
一阵衣物的窸窸窣窣声在房间里响起。
没过多久,雕花架子床哼哧哼哧摇动起来,躺在床上的萧玉和红着眼睛低声呜呜咽咽又哭了起来,这次的哭和刚刚那无声无息泪珠子一颗颗直滴下来的不一样,金豆子没凝聚几颗,水汽全堆积在眸子里,如小声低喃地哭叫声却是绵绵不绝。
段枢白觉得哭出声音的萧玉和更加诱人,激动起来抱着娇少爷在房间里走了一圈,走完后,娇娇公子哭也哭不出声音,半蹙着眉头背靠在墙上,只在身边人突然加重了动作的时候,轻轻地叫唤出细微的一小声。
……
秋然在楼下等了许久,来来回回绕着厅堂转圈圈,“这么久了,姑爷把公子哄好了没?”
“要不?我悄悄上去看看……”秋然轻手轻脚地上了楼,还没靠近房间时,仿佛听到了自家公子的哭声,他心中陡然大惊,难道姑爷欺负公子了?
等他再凝神细听,听见自己公子发出了和寻常时候不一样的轻媚呜咽声后,羞的脸颊瞬间一红,他想转身就走。
秋然转过身来,不料脚下步子一急,脚崴了一下,砰地一声摔在地板上,公子的声音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仿佛整栋木楼里只有他一个人,秋然吓的魂飞魄散,拎起衣袖咚咚咚拼命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在心里大哭道:姑爷、公子,秋然不是故意的……
两人一整个晚上都没从楼上下来,晚饭也没得吃,秋然自己一个人在一楼随便应付了一顿,他也不敢贸贸然地再上楼去。
第二天午时,穿着白『色』亵衣的萧玉和靠在软和的杏『色』枕头上,段枢白衣裳齐整地端着一碗燕窝粥来喂他,萧玉和昨天哭了大半天,今早起来那双漂亮的狐狸眼肿成了一个大大的熊猫眼,段枢白一边喂他,忍不住手背掩唇轻笑一声。
萧玉和瞪他:“你笑什么?”
哭哑了嗓音一点威慑力也没有。
段枢白忍俊不禁:“咳咳咳,我什么也没笑,只是见着你,便觉得欢喜。”
“就知道说好听的话来哄我。”
段枢白垂下眸子,温柔地将一勺子粥喂到他嘴边,段枢白不经意地注意到自己右手手背上那一排上下整齐的牙印,忍不住唏嘘感慨道:“还以为是个吃素的小狐狸,结果咬起人来,这般牙尖嘴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