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是路痴，到飞机场的路她还是认识的。

副驾驶处，赵晓看起来像是在找茬：“喂，你走的这条路，好像是去机场的……”

赵晓是后知后觉，最开始那段路没错，只是程小蝶拐了个弯后就变了。

“嗯。”

“我不去机场。”

副驾驶上，赵晓皱着眉，一脸不爽。

“吱……”

车子停在路边，程小蝶扭过头看她，这些年磨平的脾气都上来了：“你不去机场你早说啊！我都到半路了你才说，你故意的吧？”

赵晓脾气也不好：“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

“啊，你说你要去接人，拜托大姐，我时间很贵的，你能不能先说清楚。去机场还是车站，你倒是先给个准信吧？”

赵晓看起来比程小蝶还气，正要说什么，她突然看着程小蝶，软软的倒在靠椅上：“呵，我倒是忘了，你失忆了。”

程小蝶：……

妈的，这婆娘真的欠揍！

这些年动不动就来一句这个，每年还都在差不多的时间，比大姨妈还准时！

“算了，我自己去就行……”

“喂，你话说得不清不楚的，现在还怪我，你闹什么啊？”

程小蝶被她那个看起来略微绝望的视线吓到，也不敢放她下车：“得，你说，去哪，我去还不行？”

“哼，活该！”小艾无情嘲笑道。

“你闭嘴！”程小蝶实在是没空搭理小艾，不然现在一定给它骂的自闭。

也不知道她放出到底怎么想的，居然会觉得小艾像一个小孩子！

好吧，像是挺像的，不过是熊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