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看了过去。

傅辰渊清了清嗓子，“继续，不用管我。”

“.......”

审问继续着。

女警员开着录音笔。

一边记录。

“后来，我挣扎了一下，不喝，他就开始对我动手动脚的，我很慌。”

上官兔顿了一下，继续说“后来有个男的，说我喝完那瓶就放我们离开。”

“喝完之后，于成浩就扶我会休息室了，之后就觉得好热，很不对劲。”

“后来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了。”

傅凌皱眉，“那个男的，长什么样子还记得么？”

“不太清楚，但是有个纹身，是一头老虎，很吓人。”

“好了，没事了。”

“那个，我朋友他？”

“他已经离开了，没有涉毒嫌疑，放心吧。”傅凌说完之后，就带着人离开。

傅辰渊敲着桌子的手，停了下来。

忽然转过头，看着上官兔，勾唇冷笑“没想到，学霸也去那种地方卖酒？”

“呵，为了钱嘛，也就这样。”

上官兔毫不犹豫的回击，既然关系都这样了，还顾及那么多做什么呢？

尽管几天之前，他们相处的很好。

可是现实却告诉他们。

那是不可能的。

三观，家庭背景，包括上官兔最引以为傲的学历，她都比不过傅辰渊。

这有什么好说的？

哪怕被他贬得一无是处，那又如何？

“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钱什么都愿意是么？”傅辰渊承认，刚说完，他就后悔。

但是，已经说出去的话，收不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上官兔气人的本事，真的很强。

他这么好的脾气，早晚被她磨光。

“是啊，怎么样，你要介绍？”上官兔没看他，心虚的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她很紧张，第一次说这种话。

她也不敢相信，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

傅辰渊的手，握的泛白，纸张被他弄得很皱。

见他没有答话的意思，上官兔放下杯子，推开门走了出去。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矛盾的事情呢，明明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但是却总是会让对方不敢怀有一丝的期待。

上官兔看着宋七七给她的名片，手紧紧的捏着，然后又慢慢的松开。

似乎这一次，真的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看着古岙发给她的消息，颤抖了很久的手指，始终没办法按下去。

她很清楚，只要她说，只要她点头，一切，都没有转弯的余地。

就这么葬送自己的前程，似乎又不甘心。

可是，又没人可以帮她。

她想起了那个手术方案，想了很久很久，最后还是决定去问问林美琪的意见。

尽管，她直觉告诉她，林美琪是不可能答应的。

但，这也许是唯一一个办法了吧。

百分之五的成功率，和没有这百分之五，差别，也许真的不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