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植叹了一口气,将他被丁冕臭骂,并被赶出别院之事,跟樊木一一说出,最后,将那只放有二两银子的锦盒递给樊木。
樊木接过锦盒,打开盒盖,象看宝贝一样,看着那二两银子。
随后樊木对着屈植开口说道:“屈道友放心,丁住持三日内,定会亲自来到我的洞府,交换这只锦盒中的宝物。”
樊木说完,将那只锦盒收入储物袋中,做完这一切,樊木称自己还有要事,不便留屈植喝茶了。
屈植听到樊木下了逐客令,也识趣的离开了后山,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此刻天色已晚,屈植可不是什么苦修之士,他在清虚道观有自己的一套别院,此刻屈植躺着床上,回想起白天发生的事,越想心里越憋屈。
他被丁冕臭骂就不提了,而让他想不通的是,樊木口口声声说那二两银子是宝物,这肯定是普普通通的二两银子,他绝对不会看错的。
这樊木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只是想戏弄丁冕一番吗?如果真的是这样,此人的胆子可真不小,丁冕可是一位筑基期修士,万一惹恼了丁冕,此人可是有性命之忧。
而据他观察,这位姓樊的修士并不愚钝,绝对不会做出如此荒唐之事。
还有,那位姓樊的修士非常自信的说,丁冕还会上门与他交换那二两银子。
这怎么可能,真不知道此人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樊木为何戏耍丁冕?
屈植翻来覆去睡不着,直到天亮才睡下,屈植刚刚睡着,就被一位小道士叫醒。
屈植刚想发怒,不过小道士急切的说道:“屈师兄,屈师兄,丁住持让你马上过去。”
屈植一听,是丁住持找他,头都大了,他此刻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丁冕。
不过他也不敢怠慢,简单整理一下道袍后,就急匆匆去了丁冕的别院。
丁冕此刻正在屋里来回踱步,见屈植进来后,就直接问道:“屈植,樊木那小子又在干什么?”
屈植也不明白怎么回事,心想我哪里知道他在干什么?
不过,他也不敢顶撞丁冕,就将昨天又去樊木洞府的经过,原原本本的给丁冕讲述了一遍。
这次丁冕并没有发怒,沉思了一会儿,有些神秘的说道:“屈植,你暗中监视樊木,看他出门去了哪里,有什么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屈植听后,连忙点头,这时丁冕一摆手,屈植恭敬的退出了丁冕的房间,直奔樊木的洞府而去。
樊木早就发现了,屈植在暗中监视他,樊木大摇大摆的走出了洞府,坐上木鸟,奔一个方向飞遁而走。
一个时辰以后,又返回洞府,一天中整整重复了三次,之后就闭门不出。
.......
在丁冕的别院里面,屈植正将一个绸缎包裹打开,里面是一捧黄土,并将今天樊木的所做所为,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丁冕。
丁冕听着屈植的讲述,开口问道:“那位姓樊的从他的洞府中运出了很多的黄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