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的喊叫,仇冉可这货的苦瓜脸从阴影里冒了出来。
不过,显然我这么数落他令其极为不爽,离着好几步远,便冲我回嚷道,“我…去啊!”
“去呗,去哪儿随你!”我就像说相声捧哏的一样,穿插着话逗他。
仇冉可更恼了,气急败坏又叫了一声,“江枫,你俩有事儿和我毛线关系?你还敢不敢再不长牙齿一些?”
…
最后,仇冉可的突然出现,迫使我和空山晚秋这场莫名其妙,充斥着隐语和机窍的对话无疾而终,我冲空山晚秋点头示意,“晚秋,你先回办公室等我…对了,你的办公室在哪里?副一楼二层二零六?OK!一会儿我找你…”
目送空山晚秋离去,仇冉可冲我摇头,“江科,你可真行啊,连咱们西京女监有名的红玫瑰都敢碰?”
“红玫瑰?”我笑了,“你说的是空山晚秋?”
“不是她还会是谁?”仇冉可撇撇嘴,“江科,我还就奇怪了,她这么抓着你…来,伸手我瞅瞅…”
“你要干嘛?”我警惕地看着对方,“丫的,出啥幺蛾子呢?”
“嘿嘿,我就不明白了,你的手咋没被玫瑰刺儿扎得血呼啦喳呢?”
顿时,我为之气结,抬腿做了一个要踢死对方的动作,口中骂了一句,“滚你丫的!”
闹完了,我递给仇冉可一根香烟,“说吧,找我干啥?”
“其实也没事儿,就是从楼上看见你和空山晚秋在这儿说话,我就寻思着下来跟你唠唠嗑,抽根烟啥的,没想到,正看到你俩在这里拉拉扯扯…”
我一惊,“你是说,我和空山晚秋在这里说话,你们能够从窗户那里看到?”
立马,我抬头向侧面的楼壁上张望,继而心中喟叹一声,擦!
原以为,这里是观测死角,没想到竟然还真有一溜小窗户,从第一楼到六楼,整整齐齐排在那里。
我也是醉了,我上午和仇冉可,下午和空山晚秋,都在这个小花坛旁边抽烟聊天,那岂不是说,我的一切所作所为,非常有可能会被有心人看在眼里。
似乎看到我心中惶惑,仇冉可却笑了,“江科,紧张个啥子?不至于的…没事儿!”
“哦?”我鼻孔里发出一声哼,问道,“什么意思?”
“这个角落是西京女监的监控死角,当然,也是亟需进行监控安防改造的重点地区之一…”
仇冉可耐心地向我解释,“至于这一溜窗户,全都是各个楼层的杂货间,平时落满了厚厚灰尘,哪儿会有人啊?”
“杂货间里呆不了人?但如果不在那里,你又是怎么看见我的呢?你可刚说能够看到我在这里抽烟?”
“江科,你这就是先入为主了!”
仇冉可不满地瞥了我一眼,“我说过是从这些杂货间看到你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