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飞行,但你坠落之际。
很靠近,还听见呼吸。
对不起,我却没捉紧你。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你,我坚持不能说放任你哭泣。
你的泪滴像倾盆大雨,碎落满地,在心里清晰。
…
没有办法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其实根本也顾不上去体味这一切,我心急似焚抱着方雅的娇躯狂奔,而身边偶尔飞驰过一辆轿车,只是没有人为我们停留…
手脚沉重如铅,气喘吁吁,十几分钟后我已经打开方雅住所大门,冲进去将她平放在卧室床上。我甚至来不及为她脱掉鞋子就开始手忙脚乱翻找那该死的药。
白色塑料瓶,麻痹的,到底在哪里?
一时没有在显眼的地方发现,我开始四处拨拉,直到连自己也觉得老脸羞红,很不好意思。
此刻,我身在方雅的闺房,而显然她这里平时除了自己没有别的男人进来,因此有些像小内内、蕾丝或者肚兜、BRA之类的贴身小衣扔得随处都是。
我嘟囔着骂了一句,你丫方雅就算性格大不咧咧,平时做事不拘小节,可…特么也没必要这样把自己的日子搞得一团乱糟吧!
然而,那些女人贴身的物件又是那么惑人耳目,我即便刻意躲着,也总是管不住自己,时而瞟上一眼。
这个过程中,我没在第一时间找到药瓶,自己却闹个大红脸,满头大汗甚至身体某处也起了反应…
终于放弃,我开始摇晃方雅,“方科…那个,雅,你怎么样啊,那什么药,特么到底放在哪里?”
担心昏迷时间太长造成神经和身体器官上的损伤,我开始催动内息,为她回魂。
为了更好更快令方雅醒过来,我一咬牙,掀开她后背的衣服,让白皙娇嫩的皮肤露出,继而按住方雅背后的大椎、风门、神道、筋缩…顺着督脉一路摁下去,直到尾椎骨附近的腰俞、长强两处穴道。
此刻,我已经顾不上不久之前才和她说过要遵守什么同事关系纯洁友谊,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救她,快点让方雅苏醒,别留下任何后遗症。
心知肚明,在医学上,病人昏迷时间越长,对身体尤其中枢神经的损害越大!
而方雅已经昏过去至少超过十五分钟,眼瞅着接近二十分钟却还没有半点转醒的迹象…我这心里,如同被一百只波斯猫没命挠着,更担忧如果不能找到那些药,方雅保不齐会出现生命危险。
汗如雨下,我毛了!
同时,由于为了更好催动气息加强效果,我只能脸红脖子粗地将她腰俞、长强那部分肌肤露出来,于是,方雅的小内内被我脱下一小半,颤动着两瓣雪白…
我…
好吧,我不想说自己动了某种可耻的龌龊心思,但口干舌燥,连吞咽唾沫也极为艰难,却是不争的事实…
闭上眼,我不敢多看,存着悬壶济世医者仁心的念头,只是凭手指手掌的感觉去判断她身体那几处羞人位置上的穴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