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的情况就这样,至于后面是不是还会有新情况,我不好说。”
“成,那芷舞,另外两拨人就交给你了,对了,替我谢谢迎风哥,等我回到T市后,第一时间就去看他。”
“好,自己小心,我会安排人在希尔顿周边布防保护你的。”
“随便你吧。”
我笑笑,心想,能锁定一组杀手恐怕已经让墨芷舞动用了无数关系,达到她能量的极限了,至于已经来到西京的那个白种人,我不会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墨芷舞安排的护卫身上的。
“我们等到吃完晚饭,大概晚上十点多换地方。”
我想了想,很舒服地躺下,‘命令’精神饱满的潇潇为我揉捏肩膀和头部穴位。
她的手法当然很青涩,穴道也找得根本不对。
我却龇牙咧嘴很舒服,没所谓啦,我要的是这种安宁祥和,并不需要专业治疗。
就这样,我迷迷糊糊耗到晚上六点多,和昨天一样,依然是宾馆餐厅做好饭菜给我们送到房间。
我注意到送餐的服务生没有换人,两天多的时间,五六顿饭,都是这个理着分头,看着很机灵很精神的小伙儿送餐。
这次他的情绪没有任何异常,递给我们的饭菜的时候,手也没有一丝抖动,和前几次完全没区别。
我点点头,打发走对方,和潇潇很快将餐饭吃掉,打开电视看起来,声音放得很大。
潇潇慵懒得就像只波斯猫一样,时时刻刻腻乎在我身边,并且还总说,这两天‘胜利大逃亡’的时光,是她这辈子过得最舒服最安逸最没有任何焦虑的日子。
我就无语了,想不明白为什么女人有时候心特别大,有时候又小得令人无感。
真是没办法琢磨的美丽动物。
就这样,卿卿我我,我们开着电视却没有心思看,说些闲话或者偶尔自己想些心事。
时间来到十点半,我将电视关掉,又拉开房门把垃圾袋放在门外。
当然这个动作有些多余,这种地方自会有服务生打扫房间。
只是我们连续几天大门不出二门不入,将垃圾袋放出去,倒是符合我此刻如丧家之犬的心态。
走廊里静悄悄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偶尔有人声和电视的声音传过来,却因为隔音效果良好而显得若有若无根本听不清楚。
走到卫生间,我打开水龙头放水,将地面弄得无比潮湿。
又去卧室,把床上的被子枕头放得七扭八歪,就像刚刚进行过一场男女之间的生死搏斗。
做好这一切,我才对一脸茫然的潇潇说,“丫头,快点,穿好衣服,我们换房间。”
潇潇一下从沙发上跳起来,有些惊慌地问我,“枫哥,我们是要离开希尔顿吗?”
“傻妹子,我说离开了吗?别担心,就是换个房间而已,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么,换成贵宾套房,就在同一层,左边。”
“好好。”潇潇迅速穿好衣服,相跟着我,就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走出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