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某方面的火焰开始往上冒,觉得这个时候如果还特么坐怀不乱就等用于傻逼的时候,晨晖却忽然放开我的手,红着脸,将我往门外退。
“走走走,快走,走啦~~~”
“干嘛?”我一头雾水,这丫头,搞什么搞啊,明明是她说的要跟我干啥干啥的,咋事到临头却直接缩了呢?
“讨厌,我不想了…”
“不想了,那你刚才…?”
“刚才,人家就是试试你呢!”
“试试?”我靠,这玩意也能实验吗?难道晨晖你不知道,哥们的火一旦被勾起来,那是绝壁要找到发泄的途径的,再不济,我也得找个姑娘,比如五指姑娘啥的。
“晨晖啊,咱不带开这种玩笑的啊!”
我哭丧着脸,有心死皮赖脸留下,却被晨晖狠狠推着卡在门口。
“枫哥,过两天,过两天好吗?”
“为啥啊?今天不挺好么?”
“今天不行的,倒霉了。”
“什么?倒霉?”我一时半会没明白。
晨晖的脸更红了,“就是,就是来大姨妈了…”
我这才想起,西京的土话,女儿家来月事就叫倒霉,原来晨晖不是不想和我好,而是,不行。
心中释怀,不知道为什么,我反倒有一种轻松坦荡的感觉了,忽然觉得跟晨晖待在一起的感觉太好了,根本不会别扭的。
我这种心态在心理学上叫临时性焦虑综合征,就是说,当一个人因为某件事犹豫不决无法决断,或者必须硬着头皮做自己不是很倾向的选择时,心态就会法伤焦虑、烦躁、不安等等情绪,就像我刚才那样。
要说我不想要晨晖,那绝对是假话,但今天晚上,哥们还真没做好心理准备,最主要的是没有和晨晖深谈过,我需要在她接受岚澜、墨芷舞等女的前提下,才会真正要了她!
所以,被晨晖逗起心火,我骑虎难下,不想今晚上,也得必须往上冲,哪怕做错了也不能含糊。
好在晨晖身体不可以,这算是她主动放弃、拒绝,倒是让我一下解开心结,觉得就跟晨晖房间留宿其实也挺好嘛!
“晨晖,嘿嘿,我…我不走了,我就跟这儿睡,今晚。”
“不行,不好,不要嘛~~~”
“别啊,好妹子,就今晚,我走不动了。”
“胡说啊,骗鬼呢,再走不动路,你的房间就在隔壁,你也过不去啊?好啊,我架你过去好啦。”
“不是…那个,我腿疼,要是没人给我揉腿,晚上睡不着觉的。”
“真的?”晨晖一脸狐疑地看着我,问,“枫哥,你不会是跟我开玩笑了吧?你…故意这么说的?”
“哎哟~~~”见她有上钩的意思,顿时,我更来劲儿了,“晨晖…哎呦,其实前几天在北京的时候受了点伤的,一直没好利索,不信,一会脱了裤子,你自己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