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枳伸手抓住了红纱的胳膊,冲着她摇了摇头,阻止了她继续往下说,随后上前一步,平淡的眸子此刻没有丝毫的涟漪:“唐门主,你的家事我不管,但是红纱的性命,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
“没什么可以交代的。”唐华浩对于君枳还是有些容忍的,“我是她的父亲,她跟我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没资格管。”
“红纱原本是一个正常的孩子,她可以和平常人一样长大,是你亲手剥夺了她所有的一切,现在又在这里,冠冕堂皇的扮演一个好父亲的角色,你觉得很无耻吗。”君枳嘲讽技能全开。
唐华浩的手握了起来,紧紧握成了拳头,没有松开,脸上的神色也越来越不对劲。
倒是南非绝先一步拉着慕玖颜走开了一点,省的殃及池鱼。
只有离开?
开玩笑,他一直在调查的事情,说不定就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还有慕玖颜,也是好奇了这么多年,现在正好可以知道一些什么事情。
“唐华浩,她将蛊虫交给你,不是让你祸害她的女儿的!”君枳的音色染上了怒意。
闻言,红纱的身体一颤,下意识的伸手抓住了君枳的胳膊,紧紧的掐着,似乎是不安,整个人都在颤抖,灰色瞳孔满是恐惧,至于究竟在害怕什么,怕是只有这三个当事人知道。
感觉到红纱的颤抖,君枳伸手附在了红纱的手背上,说道:“一切有我。”
红纱闭眼,眉宇间满是痛苦,不见了往日的风轻云淡,将脑袋埋在了君枳的背上,大概是想到了不想回忆起来的故事。
“我最后说一次,跟我回去。”唐华浩的视线紧紧盯着红纱。
“既然不愿意回去,何必强求?”慕玖颜倒是靠着南非绝的胸膛,懒懒地开口,“她很怕你呢,你对她做了什么?”
“这个人,将蛊虫亲手放入了自己亲生女儿的体内,就是为了制造出最完美的蛊人。”君枳一句话,将最痛苦的那一页,随意的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