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难怪了。”南非绝坐下，倒了一杯水，“找我有事？”

“舒芸绯的事情，你知道多少？”慕玖颜开门见山。

“舒芸绯？”南非绝微微蹙眉，“舒家那个大小姐？你问她做什么？”

“她喜欢程尧的事情，你知道吗？”慕玖颜继续问。

“大概是知道的，以前只是猜测，现在是肯定了。”南非绝的面色也有点奇怪，“你知道舒芸绯喜欢程尧，你还把红纱推给程尧？”

“那程尧喜欢谁，是我可以掌握的吗？”慕玖颜失笑，“他亲口跟我承认的，喜欢红纱，不过那两个人，如果真要凑在一起，可能性不大，红纱的性子，也不是这么容易把握的。”

“蛊苗的性子乖戾，他又不是不知道，既然敢当着你的面承认，那应该是认真了，就是可惜那舒芸绯了，是个好姑娘。”南非绝摇头，看了一眼慕玖颜，“之前，她还帮过瓜瓜。”

“嗯？”原本听到南非绝这般评价，慕玖颜还有点讶异的，但是现在，也大概明白了，估计还是因为南瓜的关系。

“以前瓜瓜的性子很孤僻，我虽然很照顾他，但是有一回，还是让他自己一个人了，那一次险些出事，还是舒芸绯将人带回来的，当时瓜瓜浑身是伤，舒芸绯说，遇到的时候，瓜瓜还在和人家打架。”南非绝苦笑，“说到底，还是我对不起瓜瓜。”

“你对不起的不是瓜瓜，是人家姑娘。”慕玖颜翻了一个白眼。

“舒芸绯不算起眼，如果不是那一次，我也不会知道，还有舒家小姐这一号人，瓜瓜起初很抗拒她，不愿意跟她回来，当时她没有带婢女，怕自己来王府找人的时候，瓜瓜又不见了，就一直在旁边哄，瓜瓜大概是还咬了她一口，劝了一两个时辰，天黑了才好。”南非绝说道，“这人性子还算是不错，不过，并不适合程尧。”

“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慕玖颜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