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看惯了死人的程尧也有几分头皮发麻，这到底是有多大的仇恨。

“爷爷！”

三个人刚刚进去内院，便听到了绿衫急促的喊声：“这个人好难对付。”

黑老看了一眼和绿衫缠斗在一起的女人，皱眉：“轻芫。”

“老怪物？”轻芫停了手，看向绿衫，“这就是你的宝贝孙女？以后还是看好了，省的倒时候出事了还不知道。”

“你！”绿衫被气得不轻，“分明就是你带着人进来一通乱杀，现在还要反过来指责我，他们到底怎么招了你了！”

因为慕清欢的关系，所以绿衫对慕府也有敌意，但是也并不代表，她愿意看着这些无辜的人死去，这么多尸体，她们都是无辜的。

“将东西交出来吧。”轻芫没有理会绿衫的叫喊，径直走到了慕行的面前，而在他的身后，还护着一个慕清欢，“不然，你这个好女儿的性命，就保不住了啊。”

“爹爹……”慕清欢抓着慕行的衣服，满脸的恐惧和害怕。

“没关系的。”慕行拍了拍慕清欢的手背，“有爹爹呢。”

“如果你只是针对他们二人的话，没必要杀这么多人。”黑老摇头叹气，“这件事情，究竟是他们授意的还是你擅自做主？”

“老怪物，你当真觉得，我会这么空，对这么两个人下手？”轻芫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