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玖颜一头雾水，下意识的看向红纱：“我见过她了吗？”

红纱咳了一声，摇了摇头：“不知道。”

“难不成，是昭月？”慕玖颜扭头看着昭月。

“不是我。”昭月的眼角微抽，“一个蛊人，如何生子？”

“那也不一定啊，万一是你生的孩子呢？”慕玖颜歪着脑袋，“因为你是蛊人的关系，所以说就被人抱到了王府门口。”

“一个蛊人怎么会有神智？”昭月看着慕玖颜，有些无语，“那孩子既然被认定是小王爷，那应该是有什么凭证吧，你以为一个蛊人，根本没有神智，怎么还会留下什么凭证。”

慕玖颜无奈，叹了一口气：“倒也是。”

“你见过谁了？”慕行突然问道，涌上了一抹复杂。

这人，莫不是……

“没有啊。”慕玖颜皱眉，一边回忆自己见过的女人，“唐时月，岚枫公主，红纱，阮姨，常若，朱雀，绿衫，昭月，君姨……”

“应该不可能啊。”说完之后，慕玖颜还嘟囔了一句。

慕行看向红纱，发现这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

然后，终于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