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世子爷这份心,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只有他的心里始终只有她一个人,她愿意不计较名份,一辈子与他相守,名声不过是个虚名罢了,挤不了什么事。
白寅未语,只是举起修长的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发。
……
古画不知道白寅是如何说服白夫人的,这件事也算是落幕了吧,这几日倒是风平浪静,白夫人应该会顾及到白寅的面子不会再提了。
她若真这么以为,就太过天真了。
白夫人的确是因为白寅的一席话暂时按耐住找古画麻烦的冲动,她的好说歹说在儿子的眼里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白夫人气极,在她看来,儿子心里更看中的是古画,而不是她这个当娘的。
这口气,让她如何忍得下去。
虽有说法,这养儿大了,有了媳妇忘了娘,她却是不允的。
白夫人直接找上白冠杰。
夫妻之间的言语,也方便许久。
没有外人的存在,白夫人的语敢也是柔软的。
“侯爷,寅儿再这样下去可不行,他不娶妻,也不入三名妾室的房间,仅仅只守着一个古画怎么可以,咱们白家还指望着他开枝散叶呢。”仅仅只有一个玄儿,她是不会满足的。
白家的子嗣必须要多。
光靠一个古画,再能生,也是有定数的。
白寅需要的是更多的女人,侯府一直以为就是人丁太过不兴旺了,当初她制止丈夫纳妾,连生了两个儿子,原也是满足的,现在想想,着实是生少了。
儿女怎么能够嫌多呢。
“这是寅儿自己的事,就让他自己做决定吧。”白冠杰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早就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想法,万万不可能因别人一句就会改变自己的心意。
他会疼着古画,宠着古画,全是因为白寅的心意如此。
否则,之前有秋婴的存在,他却只与秋婴相敬如宾。
不是任何一个女人都能让白寅起了疼惜之心,同为男人的白冠杰很清楚儿子的心思,当年,他并无意纳妾,否则,光凭妻子一个,是阻拦不住的。
而今,白寅无意别的女人,连皇上下旨赐下的女人他都可以不管不顾,除非让他遇上一个更为心动的女人,才有可以忽视了古画。
最近这段时日,古画也算安份守己,一直留在明楼之中,极少外出惹事。
只要她能够安安份份的呆在府里,留在白寅的身边,白冠杰也就由着她去了。
“寅儿是被古画迷惑了心智,”白夫人的鼻间都快要喷出火来了,怎么丈夫也是这种态度,这怎么可以,“夫君,”她的态度更加柔和,“古画就是太嚣张了,明着是奉承,暗地里却做出让寅儿不顺成的事儿来,寅儿如今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了,他名下只有一个玄儿,咱们侯府的人丁太过稀少,再说,保善园里的三人是皇上赐下的,就这样将她们冷落在保善园,皇上那儿也不好交代。”
侯府的人丁少,白冠杰是不否认的,但,他也不能一时之间下压给儿子,生儿育女的事,顺其自然。
至于皇上的赏赐——
“她们已经入了侯府,无论寅儿如何对待她们,都是侯府的家务事,皇上不会想要管侯府的家务事,”说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只是赏赐承一名女子而已,并不是其他需要顾忌的。
白夫人一窒,怎么丈夫硬是不肯与她站在同一条道上呢。
“夫君,”她眼眶泛红,“妾身一直掌管侯府内务,如今,即不能让寅儿听我的,也不能事事顺我的安排,这事儿,妾身也不想继续管下去了。”她一副欲哭的模样,“侯爷也还年轻,另寻个人来当家吧。”
“你这是闹什么,”白冠杰的脸上闪过一抹无奈,“都老夫老妻的,要找人,还等得到现在吗?”他早就找了,“寅儿已经长大了,别再逼他些无关紧要的事,他还有大事要做,不宜沉溺于家事,儿女情长,你就好好歇着吧,一切顺其自然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