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大小男人都不约而同地乐开了花。
苏建儒大手一挥,十分豪气地说道:“这有什么需要担心的?我去把我们家老爷子的车开上,进城那是分分秒秒的事情,还风吹不着,人冻不着。最主要的是,最后,我还可以拉着小灿再回家。”
一行人都是行动派。
苏小灿留了一张纸条在火炕边上,用大碗压着,十分醒目。
连方友跟同事交代了一声,把自己的自行车给骑回去。
崔以沫最惨,早晨来苏家村的时候,他跑步,左大卫骑着自行车。现在要回去了,左大卫坐车,他苦命地骑着自行车。
苏建儒风风火火地跑到苏荣辉家,也不去管大厅里坐满了人,兴奋地跟苏荣耀的警卫要了车钥匙,跟他交代了一声,自己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就开车彪了出来。
苏小灿看着上面的军牌,心里忍不住狂嚎:特权,可恶的特权!
到了武馆,四个男人在苏小灿幽怨的眼神下,摸着鼻子,进了训练室。
苏建儒一看,训练场地的样子,就知道这是简化版的,如果真用来教徒弟,或是左大卫平日里训练所用,跟本不够看。
“左大哥,你真正的训练场在哪里?让我也开开眼界!”
左大卫也没计划隐瞒苏建儒什么,略带促狭地问道:“想看真正的训练场?可以是可以,不过,我想先问一下,你们都会不会爬树呀?到时候去了训练场,出不来,我可不负责拉人啊!”
如果换做是九零后,回会爬树的顾及凤毛麟角;八零后吧,淘气的孩子都要学两招;六零七零后,特别是在农村长大的孩子,你不会爬树,都不好意思说出去。
不是因为九零后娇气,是因为环境。八零后,农村还树多,更早,经历过饥荒年代的人,更是靠着树叶树皮过活,不会爬树,怎么能找到吃的?
苏建儒小时候可是在农村长大的,人又调皮,没少干爬树捣蛋的事情。连方友家当年在东城没有被规划进城区时也算是农村。
两人都擦拳磨掌,十分期待接下来的探险。
左大卫也不指望这一下就吓唬住人,带着人就上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