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然也不知道她刚刚为什么会停下来。

她沉默了几秒，冷漠地说道：“我从没见过你这种厚颜无耻之人！我舍不得让你死？怎么可能？我只是不想这么便宜你罢了！”

“你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会让你痛快地死！我也要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顾颀风听后，眸光一沉，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利爪揪着，疼痛不已。

“我对你做了那么多错事，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我对你做了那么多错事，你是不是特别恨我？

听到这个问题，夏星然咬着牙，一字一句地吼出口：“我岂止是恨你，我对你恨之入骨！”

我岂止是恨你，我对你恨之入骨！

我岂止是恨你，我对你恨之入骨！

我岂止是恨你，我对你恨之入骨！

这句话中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在顾颀风的心上。

顾颀风蹙着眉，脸上的悲伤不言而喻。

下一秒，他抓紧夏星然的握着水果刀手，在自己的胸口处划下一刀。

夏星然震惊地看着他，手被顾颀风紧紧拉着，挣脱不了。

她能感受到他在用力。

一刀、再一刀……

鲜血顺着他的身体曲线留下，落到雪白的床单上，扩散开来，像是一朵绽放的红玫瑰。

“你疯了？”终于，她忍不住出口阻止顾颀风。

“我没有疯。”顾颀风将她的手移至腹部，刀尖刺入皮肤，又是一刀。

“夏夏。”他咬着唇，嘴里喘着粗气，“我知道你恨我……”

“我知道你需要发泄。你有多恨我就在我身上划多少道伤口吧。上身不够就划下身，下身不够你就划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