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虞思思静静的听完顾司寒的讲述，眼底闪过猜想的灵动，心里一凉，“那一对双胞胎就是……？”

“乔若珊和乔若瀚。”

顾司寒吸了吸鼻子，对于乔家的这一对双胞胎，顾司寒有愧疚，但是也不能容忍他们对爷爷的心血下手，更不能容忍他们对自己的宝贝下手。

“那顾景霈呢？”虞思思坐直了身子，面色严肃的看向了心爱的男人，“司寒，这些不该是你的错。”

顾司寒对父母有着祈求，绝望和恨意，他也只是一个被无辜卷入其中的孩子，心理受到的创伤不比他们少。

顾司寒就这样和虞思思澄澈纯良的眸子对视了很久，最后叹了口气揉了一把她的小脑袋，又揽入了怀中。

他的情绪向来不是单一的。

被冰冷面具压抑下，是愧歉和恨愠的交织，复杂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只有软软糯糯的虞思思像极了记忆里给他安心的毛绒玩具，顾司寒只知道不可能让任何人威胁到他的底线。

顾司寒不肯吭声，虞思思就心里慌得要命，他从来不会在自己的面前脆弱的哭泣，只会用结实的臂膀为她撑起一片小天地。

小手覆在顾司寒的背上，虞思思小声的安抚着那个心里无比脆弱的大男孩：“没事了，没事了……”

温柔是攻破顾司寒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坚忍了那么久的围墙，终于在虞思思的劝慰下溃不成军。

——

回忆终于告一段落了。

没有谁对谁错。

只是扭曲的三观造成的。

都是让人心疼的不幸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