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景商沉默。
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安然低笑,他这沉默的样子真好玩。
后起身,直接跨坐在他的腿上。
一只手顺势夺走他手里的空酒杯,之后低头,直接与他的唇碰上。
好酒就是好酒,特别是有他的唇作为容器,变的越发甘醇浓郁。
安然用舍尖拭了拭,像蜻蜓点水般,随即离开他的唇,赞叹的说了句:“真香。”
这话,倒不知是说酒香,还是他的唇香。
唐景商看她,眸光的火星渐渐变明变亮。
这女人没什么好,倒是撩人有一手。
车经过一段维修中的路,有些颠簸,他双手托着她的股,防止她摔下。
当手碰到那圆而翘的股时,加上刚才被她点亮的火苗,此时遏制不住噼里啪啦的一顿燃烧。
唐景商直接朝她的脖处埋头耕种。
安然那里极为敏感,被他的动作逗的不断想缩开,同时推他的脑袋:“走开啦~”
男人的逗弄变的安份,只是安静的吸吮。
安然由得他。
她玩弄他头顶的小短发,想起刚才安忠庭的模样,她心有不甘的道:“姓安的说最近有人私下大量买入安氏的股票,看来是想争话事权,他要是找你的话,你不会帮他吧?”
唐景商没有直接回答,故意逗她:“那得看他出什么好处。”
安然一听,心里不满了。
上次安氏就是因为经营危机所以安忠庭把她送给唐景商,如今安氏再面临危险,怕是安忠庭也没办法等到与四爷的亲事吧。
毕竟这事只是暂时有传闻,十字还没有一横。
更何况,要是那个四爷肯帮的话,安忠庭也不会上门找她。
“上次他拿我当筹码,这次倘若他把安桃当筹码送给你,你是不是也要照单全收?”安然吃味的说。
唐景商沉浸在她的香甜之中。
不答话。
安然则气得嘴巴鼓了起来,充满酸味的说:“看来唐总艳福不浅,我这种人怕是多余的,就不伺候了。”
说完,她把被他扒拉下的衣领扯了回来,不让他继续亲了。
同时从他腿上离开,在一旁的空位处坐下。
她低头把自己的领子收拾好。
心底因为他的回答而沉闷无比。
“这就生气了?”唐景商因为她的小情绪,反而情绪大涨,问。
安然把衣服整理好后,把身姿调成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窝在沙发里懒洋洋的嘟哝一声:“哪有资格。”
她哪有生气的资格。
他们之间不过各取所需。
她的父亲需要他的帮助,而他又刚好喜欢她的身体罢了。
唐景商看着她的后脑勺,把她那句嘀咕清晰听入耳里,半晌后,眸色越发深沉。
有怜悯。
有喜欢。
刚才她面对安忠庭时,虽然一直装得很冷漠无情,但他读到了她的无力与软弱。
这种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想去保护……
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