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雪瑶自己完成?”阮母愣了愣,旋即有些惋惜道:“这次道同台演出是一次很好的曝光机会,你这样会不会太可惜了?”
苏暖暖有些无奈道:“没办法,我现在嗓子特别难受,总比明天到了台上出丑强。”
“也是,那你今天早些休息。”阮母说着转身要走,苏暖暖忽然开口叫住她,递上了那个LanaMarks埃及艳后:
“妈,包包帮你护理好了,您拿回去吧。”
阮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包,后知后觉的接了过来,“奥,这么快就拿回来了。”她转身走到门口,又忽然转过身来:
“对了,明天的晚宴蔺总来不来?邀请函我让策划方送去蔺氏了,他们那边迟迟没有回信。”
一听蔺泽言,苏暖暖立马翻起了白眼:“他爱来不来。”
来了也跟个大爷似的,阮氏的慈善晚宴,邀请蔺泽言不是镇场子,而是砸场子。
阮母愣了愣,看着忽然生气的女儿,动了动唇,又把话给咽了下去,只说了句“早点休息”,便走出去了。
此时已经晚上八点,直到现在她都一直联系不上龚先生,那老头脾气太犟了,自己不就是放了他二十分钟的鸽子,这两天他都不回消息。
要不是看在那条项链的份上,苏暖暖才懒得找他一次有一次。
洗完澡出来,苏暖暖有些不甘心,她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又给龚老头打去了电话,出乎意料的,这次却接通了。
“龚先生您好......”苏暖暖的话刚说完就被打断了。
“喂,阮小姐啊,真不好意思,那条项链已经被人高价买走了。”
“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您怎么把它......”苏暖暖的话说到一半再次被打断了:
“人家出的高价而且还谈了条件,不止在浣城帮我承办私人展览,还能让我在国际珠宝秀中被题名,阮小姐啊,我也是无奈之举,不过!据我所知你俩应该认识,要不然你去想想办法。”
电话说完径直被挂断了。
本来就有些烦闷的苏暖暖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声更加生气了,她把手机甩到了床上,说了一句“什么人呐!”就闷闷不乐的敷面膜去了。
那条项链是翁雪瑶一直以来的一款,苏暖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从那条项链第一次被拍卖走,顺藤摸瓜找了历任收藏家,才找到了龚老头。
却没想到,又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闭眼在按摩椅上敷着面膜,苏暖暖内心安慰自己:
没关系的,让翁雪瑶以后难过的办法还很多,不差这一次。
可是,她还是很生气。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苏暖暖正在气头上,没理。
过了几分钟她从浴室出来,换上睡衣护完肤,才想起来刚才好像有个电话。
苏暖暖走到床边拿起手机,心里还纳闷谁这大晚上的给她打电话,没想到一看号码,她愣了。
她把手机拿近了些,把那个号码每个数字都看了一眼,没错,这就是蔺泽言的号码!
这狗男人吃错药了,给她打电话干啥?!
等等,刚刚龚老头不是说高价买走项链的人和她应该认识吗,那人不会就是蔺泽言吧!
苏暖暖心里忽然惴惴不安起来,她刚想回拨电话过去,没想到余光一瞥,手机提示栏里还有一条未读短信。
“十分钟,不下来我就走了。”
什么意思?他在楼下?一瞬间,苏暖暖开心的要飞起来。
看看发送时间,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
一瞬间,苏暖暖刚飞来的心又瞬间掉到谷底。
她欲哭无泪的在床上坐下,翻着已经凉掉的短信,最终还是给蔺泽言拨去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