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你,你找人泼的我?”
她难以置信的盯着这个自己一直觉得单纯且傻的女孩:
“刚刚又假装好人的替我解围?阮笛儿,你这些手段可下流的让我恶心!”
苏暖暖关上房门,从包包里抽出一片湿巾把手擦干净,然后面无表情的丢到一旁的垃圾篓里:
“下流?往你头上浇盆水就叫下流的话,那雪瑶姐之前做的事岂不是禽兽不如?”
串通佟菲菲,养小鬼,安排眼线在蔺家,装摄像头,教团团说能看见死去的Erin。
这其中哪点揪出来,都让苏暖暖不会同她好过。
“之前做的事?”翁雪瑶眼中泛着浓浓的厌恶,“我之前做过什么?不就是说你是董事长的情妇吗?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苏暖暖淡然的看着翁雪瑶,正想开口,门口忽然传来了敲门声。
“笛儿姐,马上该你去演唱了。”
苏暖暖忽然换了一副语气,柔声向着门口:“知道了,这就来。”
然后在翁雪瑶气恼的脸色中,她垂头,施然从包里掏出了那条黑丝绒盒子里的宝石项链。
翁雪瑶的目光瞬间就直了。
H.斯特恩金星项链?
这不是她找了许久的那条项链?!
“你怎么会有这条项链?”
翁雪瑶抛却眼中的恼火,诧异的走了过来,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苏暖暖挂在脖子上的电话。
“蔺总送的。”
“蔺总?你果然跟蔺总有一腿!不要脸!”
苏暖暖戴好项链,无视翁雪瑶嫉妒的冒火的目光,在她面前拿出镜子照了照,然后擦肩走了出去。
助理站在门外面,苏暖暖打开门,回过头来朝着翁雪瑶打了个招呼,柔柔了笑了笑:
“那雪瑶姐就先休息吧,晚点我让人送你回去。”
她说完,无视掉翁雪瑶嫉恨的要冒火的眼睛,笑意不变的关上了门。
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呢。
两人走在灯光明亮的走廊里,助理忍不住对阮笛儿说:
“笛儿姐,您对雪瑶姐可真好。”
苏暖暖摇了摇头:“大家都是同一个公司的,自然是能多帮衬着就多帮衬着。”
一首《letme》被苏暖暖唱的很有神韵,在场人很是震惊,在他们来之前只以为阮笛儿像报道上那样,只是一个毫无天赋无脑蹭热度的富二代,没想到她唱歌竟这么好听!
主持人走到高台:
“不得不说,阮笛儿小姐真的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其实说到这首歌,一开始是阮小姐和翁雪瑶小姐一起唱的,但是今天翁雪瑶小姐忽然身体不舒服不能来了,而我们的阮笛儿小姐,听说今天也是得了重感冒,笛儿告诉大家是这样吗?”
苏暖暖清了清嗓子,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其实今天确实感冒还没好,但是为了不辜负大家的期望,只能献丑了。”
她说着,还欠了欠身子。
话音刚落,台下就有早就已经买通好的记者开始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