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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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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娜——我在怀疑刚刚你是在故意报复我,你应该可以在更远的地方将那只秃鹰击杀。”诺言嘴角微抽。

“并不是这样,主人。刚才的风沙实在是太大,没有第一时间发现那只偷袭的秃鹰。而且虽然对自己被从实验中拉出来有些不满,但从效益的角度来看,帮主人尽快地拿下这个世界的本源,对以后的收益更大,毕竟按主人所说,成为英灵之后,最不缺的就是时间了。”

吉娜一本正经地解释道,鼻梁上的眼镜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虽然吉娜在那里解释着,但诺言却觉得她心里的笑意似乎更加浓郁了。

在惶恐地渡过了开头的那几天之后,吉娜逐渐适应了现在的身份,她发现诺言也不是那么不好相处的,而且那个契约也不想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虽然说不得不听从诺言的命令,但自己也拥有了无限的时间,可以尽情地研究魔法,甚至自己还有可能跟着诺言去见识见识其它的世界,看看那里的魔法是什么样子的。

所以这几天来吉娜对于诺言的态度也是越来越随意,连这种小报复也用出来了。

“啊!”刺耳的尖叫从吉娜嘴中传出,在空旷的沙漠中不断地传播。

她捂着自己那异常丰满的胸部,俏脸微红地向后退去,刚刚诺言在那上面狠狠地捏了一把。

“吉娜,你好像忘记了,只要我想,你在心里想些什么我都可以知道。”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诺言不怀好意地说道,眼睛直直地盯着吉娜那手掌根本捂不住的胸部。

当然,这句话是骗她的,虽然有这种能力,但诺言从来没有用过,要是什么都知道,那就无法享受调教的过程了。

中秋佳节,成都之地,入目处是数之不尽的花灯,有些挂在店铺居所的宅门外,有些则拿在行人的手上,小孩联群结队的提灯嬉闹,款式应有尽有,奇巧多姿,辉煌炫目。

女孩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羌族少女的华衣丽服更充满异地风情,娇笑玩乐声此起彼伏,溢满店铺林立的城门大道。在挤得水泄不通的街道上,鞭炮声响不绝,处处青烟弥漫,充满节日的气氛。

人群中一男一女正游赏着花灯,那女子面带薄纱,只余一双明亮的双眸在外,但配合着那绝佳的气质、苗条的身段,就知是个绝色佳人,而她身边却是一个六旬老者,背挂长刀,身材魁梧,鹰眼虬须,虽然年迈,但一举一动都带着难言的霸气。

两人关系看上去异常亲密,那女子看向男子的眼神中时不时地就透露着淡淡的情谊。

只不过每当那男子伸过手去想揽住女子时,那女子却总是嬉笑着躲到一边,不让对方碰到自己。

有些郁闷地看着又一次闪身躲过的石青璇,诺言眉角微微抽动,闷声道:“青璇,今晚可是中秋佳节,你我怎么反倒是生分了,耽误了这良辰美景!”

石青璇笑嘻嘻地瞥了他一眼,“我的岳公公,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我可不想日后听别人提起霸刀岳山时会说他老牛吃嫩草,凭地败坏了名声。”

诺言听了此言更加地郁闷,扯了扯脸上那虬须,“我为什么一定要装作岳山啊,一个席应,外加一个胖子安隆而已,一刀剁碎不就完了?何必如此麻烦?”

石青璇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然后正色道:“岳山公公对我和母亲一向不错,母亲死后,也是他在照顾我。当年席应曾趁着岳山公公有事,杀了他一家老小,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你能用这个身份为他报仇。也算是一慰他在天之灵。”

看着石青璇那认真的表情,诺言还能说些什么,只能一边小声嘀咕着你以后一定要补偿我,然后一边继续在那庙会闲逛。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人转入一道横巷,那行人愈多,周围店面前灯火通明,整条街都被点亮起来,远远看去就像一条灯火组成的长龙。时不时地就能见一些伙计乐呵呵地迎前送往,手中拿些小东西发送给路人。招揽客户,显然这里是一条繁华的商业街衢。

两人又行了几步,就在一家当铺面前停了下来,红柱黑匾,门户宽敞。在整条街上这家当铺也是最为大气的店面。

看着两人走来,顿时就有伙计迎了上来。

“几位可是想典当点什么,今日中秋佳节,小店特准备了酒水,每位客官都可以免费品尝。”

对此诺言却是没有言语,而是自顾自地从背后抽出那柄长刀,刺眼的寒光让整个街面就是一冷。原本喧嚣的气氛顿时僵硬了起来。

那群行人纷纷停下了脚步,凑了过来。

“客官这是何意?”

小伙计先是一惊,随即又冷笑起来,他也会些拳脚,但远不是此人的对手,不过他依仗的也不是这些。而是他背后东家以及东家的关系。

“本店虽然是小本买卖,但也不是任何人都能欺凌的,我们东家可是和独尊堡的谢家称兄道弟,你闹事之前最好想清楚一点——”

轻轻摸了摸手中的长刀,诺言却是随手一甩。那长刀就如闪电般擦过了伙计的脸旁,一下子扎在了那牌匾之上,大半没入其中,只剩一小截露在外面。

看着脸色剧变的伙计,诺言却是淡淡地一笑,“我要当刀,去告诉安隆那厮,就说我霸刀岳山来他店铺当刀来了。”

看了看那明晃晃的刀身,伙计咽了一口口水,再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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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楼,一间雅间之中,三人正在其中饮酒,一个身材浑圆的胖子,一个风度翩翩的公子,还有一位书生。

那书生一身青衣,硕长高瘦,表面看去一派文质彬彬,但那对份外引人注目的眼睛,却透露着邪恶和残酷的凌厉光芒,眸珠更带一圈紫芒,诡异可怕。

此时那胖子和书生各拥一女坐在腿上,调笑戏玩,而那公子却有几分不满,只是自顾自地饮酒,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阴郁,似乎有着说不出的愁闷。

然后就见那胖子举杯说道:“恭喜席兄紫气天罗大成,此次必能将那岳山斩于手下。”

那书生也不客气,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大咧咧地说道:“那岳山不知死活,像这么多年来一样当个缩头乌龟躲起来也就罢了,本天君也不屑找个废人麻烦,但他听闻本天君来巴蜀,竟然敢托人带话,找本人麻烦,真是不知死活,本天君索性就成全他,让他一家老小到阴曹地府团聚,就当作是我挑战宋缺前的垫脚石好了!”

一口一个天君,那书生却格外地霸气。

而那胖子脸上堆着笑,心中却暗自嘲讽,“当年你因为一招之差败于岳山之手,最后也就只敢在人不在家的时候杀上门前,然后就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居然现在还大言不惭地说还说不放过人家,要不是听说那岳山因为修炼换日**,功力大减,你估计早就跑没影了!”

心中如此想着,那胖子脸上却笑意更浓,举杯敬到,“那是,谁不知道灭情道紫罗天正的厉害,这门功法练成之后绝不在四大奇书之下。”

听着胖子那恬不知耻地吹捧,那书生愈发得得意,而旁边那公子却不屑地一声冷哼。

“怎么,候师侄有不同的看法?”席应眼睛微微眯起,那紫芒几乎爆发开来。

瞥了那书生一眼,白衣公子也不回话,自顾自地喝着酒,那不屑之意溢于言表。

“你!”席应的脾气可不好,要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比试失败就杀人全家,以致结下岳山这等死仇,见那公子如此轻慢自己,顿时就是一怒,伸手就要朝那公子抓去。

只是手在半空之中,就被另一只胖乎乎的大手拦下。真气一吐,两只手都是微微一颤,随即同时分开。

“你这是什么意思,安隆?难不成也想和本天君交交手?”

安隆眼睛眯了起来,笑嘻嘻地说道:“哪能啊,席兄,这次我等聚于一堂,可是要共谋大事的,怎么能伤了和气?”说完就向那白衣公子劝道:“希白,此次我等要夺取那不死印卷,可还要靠席兄帮忙,你去给席兄道个歉!”

那白衣公子放下了酒杯,冷眼看了两人一眼,“希白此次来只是为了继承师傅他老人家的不死**,好去找那人报仇,至于师妹石青璇那里,希白是不会出手的,两位师叔还是莫要如此打算。”

听着此言,安隆眉毛微微皱起,整个圆脸都团成了一团,隐隐有些不悦,这侯希白心慈手软,要不是石之轩、杨虚彦师徒都出了问题,他也不会找这侯希白来继承神功。

而那边席应也是阴阳怪气地说道:“听见没有,安隆,你这师侄还是个惜花之人呢,不愧是多情公子,只是我席应不知,既然不向你那师妹出手,我等又叫你来干什么?”

侯希白正要说话,外面却传来一阵敲门之声,一个伙计跑了进来,低声在安隆耳边低语了几句。

只见安隆的眉头越皱越紧,挥手让那手下退下之后,就看着席应和侯希白两人缓缓说道:“席兄、希白,那岳山和石青璇可是找上门来了,两位可有兴趣去一趟?”

席应一愣,随即狂笑起来,“好,好!那岳山既然迫不及待来送死,本天君就成全他,正好是中秋佳节,送他一家团聚!”

侯希白皱了皱眉,有些犹豫,随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却是一叹。

“我可以出手帮你们对付岳山,但绝不会动师妹一根汗毛!”

店铺面前,在人群中央,诺言双手揽臂,目光平静地看着走来的三人。

“席应,你竟然敢来,真是不知死活!”

席应从容笑道:“老岳你不是托人捎信给小弟吗?这中秋佳节的,是否是不耐烦地想一家人团聚了?”

诺言眼中闪过几缕杀机,死死地看着席应道:“岳某人非是不耐烦,而是想得你太苦。自四十年前陇西一别,一直没机会和席兄叙旧,今番重逢,只盼席兄的紫气天罗不会令岳某人失望,否则岳某人的换日**就是白练哩!”

活动活动了筋骨,席应却是笑道:“废话少说,今日就送你一家团聚!”说罢就要动手。

但对面诺言却是一挥手,“不急!”他的目光扫向了另外两人,“安胖子,还有侯小子是吧,你们俩又是什么打算,也想和老夫为敌吗?”

安隆脸上带着笑意,那满脸的横肉挤成了一团,“不敢、不敢,只是有件东西想要朝侄女讨要而已!”

他看向了站在诺言身旁的石青璇,“侄女应该知道安隆想要的是什么吧!只要交出那东西,今日我做主可以放侄女一马!”

石青璇负手而立,理都未理安隆,反倒是朝侯希白望去,“多情公子不是一向怜香惜玉吗,今日为何要向小女子出手?”

被石青璇那宛如秋水般的双眸一扫,侯希白就有几分苦笑,“对不住了。石大家,那东西对我至关重要,关系到在下的一段大仇。所以——,不过石大家放心,只要有我在,——”

“好了,废话少说!总是要动手的!”对面席应已经不耐烦了,当即一掌劈出。

“岳山,你给我纳命来!”

澎湃的气劲喷涌而出。不停地向着四周挤去,无形的空间似是在不断扩展,诺言只感觉一道大网朝着自己撒来。

大成的紫罗天正确实威力不凡。那挤压空间的效果几乎是和天魔力场相反的应用,一般人几乎是束手无策,但这对诺言来说却还不够看。

拳头合拢,诺言一声大喝。拳劲猛地挥出。

真气如流水般经过体内脉穴的千川百河。汇成洪流,虽没有出拳作势,但庞大凌厉的劲气竟透拳而去,重重击在席应无形有实的天罗气网上,如同撕裂绢帛一般,将那气网撕裂。

周围人群中就是几声惊呼,那些围观之人中自然也不缺乏高手,先前席应出手已足见其武功高明。不负天君之名,但岳山竟然棋高一手。简单的一拳就将席应压下。

“该死!”席应闪身躲过诺言的拳劲,脚踩奇步,脸泛紫气,飘移不定的几个错身之后,就扑向诺言左侧,左手疾劈,看似平平无奇,但掌劲之凌厉大有三军辟易,无可抗御之势,不论谁人首当其锋,只有暂且退避一途。

可惜诺言仅仅是身子一侧,左脚斜跨一步,便又是一拳挥出。

简简单单的一拳,没有多余的变化,但那唯我独尊的霸气却让席应脸色一变。

“轰”!

席应闷哼一声,整个人往后飞退,嘴角却是溢出一丝血痕。

“安胖子!侯小子!你们还不出手!”再顾不得一丝颜面,席应怒吼起来,诺言的武功远超他的想象,仅仅是两拳,就打得他信心全失。

安隆与侯希白对视一眼,也只能迎着头皮冲上前来。

只见安隆的胖躯以一个灵敏得可今任何人目瞪囗呆的姿态朝着诺言扑来,拢手作莲花势,劲气爆空生响,震人耳鼓,像朵朵盛开的无形莲花,一股脑地射来。

天心莲环!——安隆压箱底的功夫。

诺言所伴的岳山实在是太过恐怖,安隆不得已只得一上来就使出全力,五朵莲劲,分取诺言头顶、背心、胸囗及左右腰胁间的五处要害。

嘴角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诺言手掌如同长刀般横竖。

“安隆,你以为我岳山无刀在手就怕你不成!”

凌厉的刀芒朝着莲劲劈去,下斩、横扫,连续五刀之后,安隆的莲劲就像真正的莲花一般被诺言震碎开来。

而这时席应和侯希白也联手杀到。

只见席应眼中泛着紫光,层层的气网挥洒而下,像渔网一样将诺言围困起来。

侯希白摺扇合拢,美人扇如同宝剑般闪着点点寒芒,看似飘忽无力,却如闪电般朝着诺言点去。

手掌如刀,诺言朝着那精钢的扇骨扫去,只听一声闷响,侯希白就觉得一股大力砸在了扇上,美人扇不由地就像旁边一偏。

但诺言一掌劈在那扇子之上后,手掌却是随着那扇面滑动,在那扇子上一绕,就将美人扇握在手中。

“去!”诺言另一手对着侯希白就是当胸一掌。

退!

侯希白只能舍弃了手中的美人扇,身型拼命朝着身后退去。

但诺言却是不依不饶,握着扇子,身子一纵,贴身追去。

啪啪啪,两人连对了几掌,侯希白脸色一阵潮红,隐隐有血丝出现在嘴边。

而那边席应却是大急,侯希白这一退,却是让他之前布置的气网全然无用,除非他能瞬间将那几道气网恢复,否则诺言就能从侯希白打开的缺口中退出。

安隆刚刚从天心莲环的消耗中恢复过来,见侯希白处于不利的地位,就想上去支援,但诺言却像是未卜先知一般,也不回头,夺来的美人扇就像利箭一般朝着安隆射去。

躲闪不及,看着那扇子上蕴含的真气,安隆只能咬牙往地上一扑,整个人宛如肉球一般滚了起来,全无一丝高手的形象。

灌注真气的扇子带着一缕劲风。从人群中钻过,一下子扎进了一面墙壁之上,半截身子没入其中。

而这时诺言已冲到了侯希白身前。双臂前举,就如同战斧一般,重重劈下。

一声炸响,侯希白胸前一阵骨骼的脆响,护在胸前的双臂连同胸骨一道,被诺言一招镇裂,整个人一声闷哼。砸进了人群之中,引来一片惊呼。

深吸了一口气,诺言调整了一下气息。而见状席应眼中就泛起惊人的杀气,飞身跃起,居高临下,两手织出以千百计游丝交错组成的天罗气网朝着诺言当头照去。凌冽的掌风竟是要将诺言一举绞杀。

那层层的织网宛如丝茧般将诺言包裹了起来。眼看着就要缩小绞杀。

但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怒喝,诺言整个人如陀螺般旋转起来,双臂如两把战刀一般,带着无形的刀气将丝茧切得粉碎。

停下身来,脚往地下一跺,诺言如长弓般弯起,随后朝着席应弹去。

看着诺言那霸道的一击。席应先是瞳孔一缩,随即又大笑起来。

“岳山。你中计了!”

不知何时,安隆竟然悄悄出现在诺言身后,双掌朝着他后心印去,而前面席应也是猛地劈出两掌,浑身泛起淡淡的紫气,已是用了全力。

在诺言被困在气网之中时,这两个老魔已定下了诡计,趁着岳山人在空中,前后夹击。

看着前后朝诺言击去的两人,石青璇险些惊呼出声,不过下一刻就听诺言一阵大笑,“席应,你忘记老夫的换日**是天竺武功了吗?”

只见劲气吞吐,他双手握住席应的手腕,然后身子诡异地一扭,人在半空中忽然做出了一个拱桥的姿势,一把将席应从身前拉到背后。

安隆收手不及,或者根本就不打算收手以防劲气反噬,那势大力沉的两掌直接打在了席应背后,直打得席应口吐鲜血,险些昏死过去。

可惜诺言却还不放过他,飞起一脚,如同倒钩一般,正中席应小腹。

随即三人在空中分开,诺言和安隆安慰地站于两侧,而席应却一头栽倒在地上,身子微微抽动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安隆惊恐地看着诺言假扮的岳山,眨眼间,他们三个魔门一流高手就败亡在他手中,这份武功恐怕还要在他最惧怕的石之轩之上,比起天下第一宗师诺言恐怕也不遑多让了吧。

“换日**就这般厉害,竟能让你破而后立,功力大进?”

有些涩声地问道,安隆的目光却不自觉地朝四周扫去,开始思考起退路来。

“哈,若非如此,老夫还如何再去挑战天刀宋缺,一雪前耻?”

诺言不动声色地忽悠起安隆来,换日**,他也从石青璇那里见过,那是一门‘破而后立、败而后成’的上等心法,玄妙非凡,但他刚刚重创席应所使的却非换日**,而是来自金庸世界圣火令上的武功,不过这些外域功法在中原看来都有些奇怪,安隆又没见过真正的功法,因此倒也被诺言忽悠了过去。

此时听着诺言扬言要挑战宋缺,他更是又惊又惧,心知双方已不在一个层面之上。

只见安隆抱拳对着诺言说道:“岳公果然实力不凡,不愧是当年和邪王阴后并称的人物,小弟甘拜下风,今日之事还请——”

诺言不耐烦地一挥手,扫了安隆一眼,“你不会以为说了两句好话,我就会放你离开吧?”

今日一战,他虽然连败三人,但一来为了配合岳山的身份,打得有些缩手缩脚的,施展不开,心中就有几分不快,另一方面,为了找席应、安隆几人的麻烦,他又浪费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看着美色在前,却不能亲热,早憋了一肚子邪火,如何会放过安隆,再加上安隆跟石之轩的关系,诺言早就在心中判了其死刑。

安隆脸上微微流出了汗珠,顺着他那圆滚滚的脸型滑下,那样子就有几分好笑。

只见他低下头来,恭顺地说道:“还请岳兄饶小弟一命,小弟定将——”

话到一半,却猛地抬起头来,一道莲劲朝诺言击去,也不看结果,脚一点地,身子却飞快地朝石青璇扑去。

大手一张,就要将石青璇拿下。

随手劈碎莲花劲气,诺言眼睛一眯,就要朝安隆扑去,但下一刻他又停下身来。

只见石青璇手握竹箫已是和安隆战成了一团,脚下踏着奇步,石青璇那飘渺的身姿宛如仙子一般,不带一丝烟火,安隆本身轻功不错,但在此时的石青璇面前却真得如同肥猪一般,被戏耍得异常狼狈,连对方的衣角也沾不到。

眨眼间,双方就交手了几十个回合,真气消耗颇大的安隆看了一眼在旁边冷笑的‘岳山’,心中愈发得焦躁,不自觉地就露出了破绽。

敏锐地察觉到了安隆的分神,石青璇抓住一个破绽,竹箫一点,那竹制的箫笛便如利剑般戳在了安隆额间,气劲一搅,就将这魔门八大高手之一送入了黄泉之地。

经过了诺言地那些传承,石青璇早就今非昔比,平时和安隆交手也是能大占上风,更遑论现在。

见石青璇解决了安隆,诺言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躺在一旁的侯希白走去。

刚刚遭受了重创,侯希白脸色却有几分苍白,但不愧是多情公子,直到此时,他脸上也未出现任何慌张之色,依旧是那么优雅。

见诺言走了过来,侯希白也不言语,闭目等死。

举起一只手,诺言就想直接结果了他,旁边石青璇微微蹙了蹙眉,但也没说什么,侯希白虽然是她父亲的徒弟,但两人关系也不怎么好,此次侯希白来争夺不死印卷,是自己找死,她根本不想为对方求情。

不过眼看着侯希白就要命丧诺言手下,人群中却忽然传来一道声音。

“不要,快住手!”

只见六、七个美丽少女挤了进来,穿的均为具有民族特色的彩衣,配色艳丽。最惹人注目的是小领斜襟服饰的两袖以红、黄、绿、紫、蓝五色彩布,拼接而成;下摆边子缀以宝石。又在长衫外面套上以紫红、深蓝镶花的坎肩。腰间扎着长彩带,彩带两端以盘线的刺绣方法绣成花乌纹饰。

为首的一个身形略高,腿儿特别长。有种艳压群芳的深刻感觉,只见她拼命地从人群中挤出,一把拦在了诺言面前,张开双臂护着身后的侯希白,可怜兮兮地求情道:“前辈求你饶侯公子一命,我们川帮必定感激不尽!”

少女的声线娇柔悦耳,带着一种勾人的磁性,配合着那泪眼汪汪的表情,让人不忍拒绝。

侯希白听了这个声音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即苦笑道:“范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希白此次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就算死在岳前辈手上,也是应该。”

“范小姐?”诺言却是一愣,上下打量了少女几眼。开口问道:“你是枪霸范卓的独女,川帮的小公主范采琪?”

范采琪没想到自己会被认出来,但还是点头应道:“正是小女,还请前辈看在家父的面子上饶侯公子这一遭。”

“这样啊?”诺言沉吟了一下,举起的手臂又放了下来,石青璇见状从一边走了过来,对着侯希白问道:“侯公子。你我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为何此次要和青璇为难,莫不是真为了那东西?”

既然诺言已经打消了杀意,那问清楚侯希白的来意就十分重要。

侯希白沉默不语,诺言见状就是一声冷哼,神色就有几分不善。范采琪大急,一边拦着诺言,一边回头催促道:“希白,你有什么苦衷就快说啊!否则真得会没命的!”

“啊!——呃,主人,你快看,我们到地方了!”似乎才意识到这一点,吉娜慌忙地指向了一个方向,试图转移诺言的注意力。

不过不得不说她的运气不错,随着风暴地渐渐削弱,远处一个石质的大殿出现在两人眼中。

正正方方的一个入口,后面是一条通向地下的漆黑通道,没有多余的修饰,石质的大门满是被风沙常年侵蚀的痕迹,让这个大门都有一种久远的感觉。两个火炬挂在门的两侧,但没有点燃。

随着台阶走下,诺言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一边听着吉娜的介绍。

“这里原先是供奉冥界和亡者之神阿努比斯的神殿,几百年来生活在鲁高因附近的居民都一直供奉着这位神邸,他们相信只有托庇于这位神邸,他们才能在冥界之中得到安息,而且据说最虔诚的信徒还能得到阿努比斯的恩赐,重新复活。”

吉娜看了诺言一眼,“当然了,自从萨卡兰姆教会崛起之后,那些狂热的圣骑士和传教士一起攻陷了这里,属于阿努比斯的一切被付之一炬,这里就荒废了。”

诺言耸了耸肩,他这一支圣骑士属于是维斯特玛骑士团,这是一个从库拉斯特更古老的帕拉丁组织——萨卡兰姆之手里分出的旁系。由于对萨卡兰姆之手过于狂热和血腥的行为持有异议,一部分圣骑士选择了离开,之后他们发现维斯特玛是萨卡兰姆地区适合做他们避难所的国家,就在那里建立了新的骑士团。而在此之后,维斯特玛骑士团也从以前对“无信仰者”的杀戮,转为努力对抗三大魔神——迪亚波罗,巴尔和墨菲斯托以及他们的爪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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