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冯新知说出第三场比试内容为解决报业大厦的风水问题后,邴元良收敛了笑容,眯着眼睛说道。
“你果然在打报业大厦风水的主意?”
冯新知看了一眼邴元良,冷笑着说道。
“你该不会是不敢吧?”
“咱们之间的比试本就是风水比试,风水实战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我最近听闻津门报业大厦的风水出了问题,咱们把其作为目标,不仅能考验风水之术,如果解决了那里的风水问题也算是功德一件。”
邴元良并没在意冯新知所说的话,他只是眯着眼看着冯新知,似乎想看透他的内心一般。
就在冯新知被邴元良看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邴元良这才点头说道。
“好,第三场比试内容就定为解决报业大厦的风水问题。”
关于冯新知把解决报业大厦风水问题定为第三场比试内容的目的,邴元良自是能猜得到一二。
如果蒋尘没来的话,他可能还会很谨慎地考虑一番后再做决定;可是现在有蒋尘在这里,他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索性也就痛快地答应了下来。
看到邴元良答应下来,冯新知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
看到这一幕,站在一旁一直保持着沉默的蔡杰适时地开口说道。
“既然两位的意见已经达成了一致,那第三场比试就定为解决报业大厦的风水问题。”
“这场比试限时为三天时间,由于冯组长从外地而来对津门并不熟悉,所以冯组长如果需要任何有关报业大厦的信息都可以找我索要。”
其实蔡杰对于这场比试如此的积极,一是因为他身为裁判,这些是他应该做的;二嘛,则是因为他对于报业大厦的风水问题也很好奇。
虽然他已经七十高龄,但出于职业习惯,身为一名风水师的他对各种稀奇古怪的风水气场也满是好奇。
津门报业大厦的风水问题由来已久,在北方玄学界也早已被众多风水师所熟知了,而蔡杰也正是其之一。
不过毕竟津门市也有不少风水师,而报业大厦出现问题后所请的也都是津门本地的风水师,所以尽管蔡杰很想见识一下报业大厦的风水问题,但也一直都没有机会。
最近他又听闻津门报业大厦风水出了问题,而现在正好有机会近距离接触那里的风水,他心当然是乐意至极。
邴元良和冯新知自然不会知道蔡杰心所想,在确定了下一场的比试内容后,他们就都离开了这里,为下一场的比试做准备去了。
在他们临走之际,蔡杰的徒弟武邵元找到了蒋尘。
他告诉蒋尘,他会用蒋尘所说的“悬挂‘天官赐福’匾额”的方法来解决这两户人家的门冲煞问题,同样他也会把所得的酬谢交给蒋尘,毕竟这个方法是蒋尘所想。
对于武邵元的话,蒋尘并没有多说什么,简单地交谈了几句后他就和邴元良等人走了。
因为和武邵元的谈话耽误了一点时间,所以在蒋尘一行人下楼之后,冯新知等人已经先一步离开了。
“蒋组长,今天真是谢谢你了!”邴元良话语间满是感激之色。
今天如果不是把蒋尘给请了过来,那么凭他自己的本事,绝无可能赢得这第二场的比试。
两场比试过后,现在他和冯新知各胜一局,只要蒋尘再解决了报业大厦的风水问题,那他也就赢得了这次的比试。
蒋尘赶紧伸手扶起了弯下身子的邴元良,连忙说道。
“邴组长,你实在太客气了,这只是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