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儿恍然大悟，怪不得她知道她在哪里上学，怪不得那天在排演室的时候一瞬间觉得他身上的气息熟悉。

席如玉一看洛九儿的反应就知道了，他淡定自若的起身，那微微淡漠的眸色无悲无喜，“送你。”

“怎么是你？”洛九儿有点觉得不现实，刚要伸出手戳他的脸。

“一直都是我，你不知道吗？”席如玉那眼神好像是她知道一样。

这怎么回事？

难道是之前的洛九儿？

“席如玉，你为啥要教我？”洛九儿觉得有必要询问一下了。

“不是你要求的吗？”

“我要求的，你为什么这么痛快答应了？”

席如玉回过头看了她一眼，“收了你的学费。”

“学费？”洛九儿想了片刻，“是那个戒指？”

“那是路费。”

“那，那是那个耳环？”

“那是报答。”

“那还有什么？”洛九儿实在想不起来了，她还给过席如玉什么？钱？没有呀！她只给过光仔，黑子他们，也没给过席如玉呀！

席如玉明显的脸色不是很好，“兔子。”

“兔子？”洛九儿这才想起来，皇兄任职晚宴那天，她去商场买了一只兔子，然后看到司旻洛和洛萱萱一起，心情不悦，顺手就把兔子给了席如玉，好像也是在那天，席如玉开始教她的，难道兔子就抵学费了？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