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阿顾冲洗完后,周统管估摸着也几近凌晨时刻了,连忙安排着阿顾上床休息了,好迎接着第二天的修行。
阿顾美美地躺在了周统管的大床上,又回到这大床上了,真的好舒服啊。周统管安排好了阿顾躺下后,盖好了被子,道:“阿顾啊,你先睡觉啊,伯伯这边还有点东西要处理下。”
阿顾睁着机灵的眼睛,默默地点着头,“伯伯,你也要早点休息。”
“嗯,阿顾乖,快闭上眼睛睡觉吧。”说着,周统管拍着阿顾的胸口,转身走向了书桌那边。周统管在书架边拿出了一本古朴破旧的书,在认真翻阅着。
一夜之间,匆匆而过,周统管就这样不知不觉中过了一夜,要不是众弟子赶去早课的呐喊声,周统管还没觉察到已经是早晨了。周统管连忙放下手中的书,是该巡视了,而且阿顾也得去进行早课的。
周统管叫醒了阿顾,阿顾也是很听话的,立即掀起被子,着手准备起来了。
周统管打开了窗帘,一缕温暖的阳光射入,周统管内心在想:好惬意,真想这样的日子一直下去,但是这可能吗?
很快的,阿顾准备好了,周统管也准备了下,漱洗后,就和阿顾一起打开了大门,向着早课的广场走去。
冬日的阳光,温暖!
广场上全是逐渐进场的弟子,这时,远远地几位女弟子来叫着阿顾了,阿顾望了望周统管,周统管点头示意着阿顾,阿顾连忙离开周统管,还摆着手:“伯伯,我去早课了,有空来接我。”
周统管点着头,望着远去的阿顾的背影,不由地一阵酸楚,这到底是什么样的情怀?周统管不得而知,貌似想起来一些往事。
很快地,整个广场都是弟子在有序地进行早课了,而周统管则是例行巡场,多少年了,这是生活中的不可少的一幕。
早课进行地很是顺利,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就是弟子少了不少,部分弟子回乡了,部分弟子还在游历的途中,而还有部分弟子不知所踪,周统管望着朝阳的方向,多么希望这些元气门的弟子一路平安啊。
正当周统管巡视完这早课的广场后,由广场往山门方向走去,准备再去膳堂附近巡视时,这时只见山门方向隐约踉跄着走来几位弟子,按服饰的颜色应该是火凤峰的弟子,周统管顿时有一种不详的感觉,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待到周统管离前面的几位弟子几步之遥时,那些弟子带着哭腔地喊道:“周统管!周统管……”随即竟然还呜呜哭了起来。
周统管三步并着两步走上前,连忙焦急地问道:“怎么回事?你们?”
其中一位年长的中年男子道:“周统管,我们是火凤峰的外出游历弟子,这次收获还算颇丰,但是途径我们山门不远处的深山,被袭击了,我们一行有八位弟子,现在只留有我们三人伤痕累累地逃回一命。”
周统管一见这几位弟子,顿时怒道:“是谁伤害你们了,是那个门派?用的是什么武器?”一连串的问题,把这几位伤痕累累的弟子问蒙了,这年长的弟子,无力地摇着头,“对方是谁,我们活着逃出来的都没见到,何况那些已经遭到毒手的弟子。”说完,这弟子就顺势要倒下的样子,好在旁边守山门的弟子托住了他,周统管十分气愤地道:“你们先将他们送至药师堂,好好调养,回头我们要问个仔细,到底我们元气门得罪了谁,这谁敢做不敢当。”
守山门的两弟子连忙道:“是!周统管。”随即扶着这将要倒下去的年长弟子,后面的两位弟子伤势稍轻,跟着守山门的弟子一同走向了西侧的药师堂方向。
周统管望着这几位弟子的离去,在山门边仔细地背着手,来回踱步着,思索着,回头还是无奈地摇着头,往山峰处走去。
元大海住处,元大海又是惊怒道:“什么?又有弟子被伤?还有几个死了?对方是谁都不知?”元大海气急败坏地拍着桌子。
周统管小心地道:“门主,我在想,是不是我们得罪了什么其他门派?还是怎的?”
“应该不可能,我们这段时间,都没发生什么,应该不会,但是谁这么厉害,伤到人都没被发现,这修为倒也十分厉害啊。”元大海不解地说着。
“还是等这几位弟子恢复点再谈吧,话说这年关即将来临,怎么老是出事情啊?看来以后这年关回乡的事情要谨慎考虑了。”周统管一边说着,像是自自语的。
元大海听着,倒也没在说什么,两人就这样,不出一声地坐在那里。
年关已然来临,不日即是新的一年了,节骨眼上出现这样的事情,元大海和周统管也是始料未及的,两人傻楞了半天,还是决定要弄清楚到底是谁在捣乱。
元大海同周统管商议着过个一两天,一同再去药师堂问个清楚,那时候,应该这涉事的弟子应该好歹恢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