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少年人要对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我看好你。”

姑娘一脸慈祥，生生把自己笑成了八十岁老年人的状态。

顾之寒看向别处，他快要憋不住笑——这姑娘似乎对自己的美貌没有一点自知之明，总是做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表情，竟也生动得很，不似初见时的清冷与拒人千里之外的傲气。

“嗯……好的。”

慕容申被姑娘的一笑花了眼，他面色微红，回答得有些机械。

三人继续向北行走，气候突然转冷。

零星地开始下起雪来，就仿佛念夕解咒时的雪，洛无忧将自个儿裹在棉衣里，里三层外三层的，行动虽然不便，可摔倒了也不疼。

再往北一段路，就更加寒冷，小雪转为大雪，漫天飞舞，风声隆隆，像是雷声。

圣武大陆的气候一向奇怪，而且不同地段灵力所起的作用也不同。

他们走的这条道，灵力还没有涌出指尖，就被狂风吹走了。

弥散在整片空间里。

“顾之寒！你冷不冷！”洛无忧喊道。

走在姑娘身侧的顾之寒也是大喊着回答：“不冷！但是！我看汤圆好像……快不行了！”

只见那白白软软的一团，在凛冽的风中用小短手努力地抓着姑娘的帽子，瑟缩成一个饼，牢牢地贴住。

“他？他没事的！他是很厉害的！”

洛无忧吼道，转头看看在风雪中努力前行的少年，不由得想笑，可狂风将她吹得做不了表情，只想用棉衣包裹到眼睛。

而汤圆和慕容申发抖的频率是一样的。

他们没有考虑过放弃，只是觉得这一段未免太辛苦。

他们不知道前行了多久，也许昼夜已经交替了几回，也许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