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华老狗，就是他把我关起来的。”向君临冷笑一声，“那人不过是个道貌岸然的，你若是他的弟子，想来也是个垃圾。”

汤圆张着嘴，无言以对：“……”

洛无忧摇摇头，“不，不是，我并非修仙者，素华道君只是有托于我罢了。”

“他？他那样的人，居然会有托于人？呵，我还以为他向来是天不怕地不怕，哪儿都去，谁也不放过呢。”向君临轻蔑地笑着，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滑下。

洛无忧捏着滚烫的墨玉，避免烫伤腰部，她有几分疑惑，既然素华道君已然慌乱，为什么还不出来？

“前辈，给，纸巾。”洛无忧拿出自己用木浆自制的纸巾，递给向君临。

“这是什么？”向君临看了一眼，将纸巾拿在手上，只感觉轻薄如蝉翼，随手一撕，就破了。

“这个呀，是晚辈自己造的。”洛无忧拿出水壶，往手上倒了一点点水，那小小的、晶莹的一滩，在昏黄的空间中似乎有点点荧光。

她拿出纸巾，在手上轻轻擦了一下，那滩水便消失不见。

向君临顾不得擦去眼角的泪珠，她拿了用过的纸巾，“真是稀奇，我只见过宣纸，还粗制滥造的，摸起来很不平整……”

这个小丫头片子拿出来的东西，真是稀奇得很，数千年过去，青山已经开始收这般奇才了么？

“嗯，往后我会尝试将它推广开来，不过，前辈能说说你的故事么？”她见向前辈的情绪好些了，便用木系灵力幻化出藤椅，请对方坐下。

“我……我哪有什么故事……不过是个破道的反叛者，不守规矩，不尊敬素华老狗，后来想跟着他去魔界，就被封印起来了……”

洛无忧借着向君临前辈的诉说，仿佛看见了数千年前的情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