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风不语，等着她的问题。

“你是不是跟我妈签订了器官捐赠协议，让她用器官还债？”

“是。”

李蔚然眸光微动，“你是不是『逼』着我妈签了母女断绝协议？”

“是。”

她眸光一紧，眼眶泛红，继续问道，“那我们的孩子呢？你敢你从来都没有动过伤害他的心思？”

季辰风沉默，这个问题，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之前是没有动过，可后来知道这个孩子不是他的，他也同意了李蔚然的想法打掉他，这算不算动过心思？

他不话，李蔚然觉得他是默认了，突然冷笑出了声，“呵呵~”眼泪也悄无声息地滑落。

这个笑，让季辰风感觉很不舒服，觉得她在讽刺他！

他蹙眉，“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

李蔚然微眯着眼，迸发出锐利的光芒，“为什么不提？你在心虚什么？”

“我为什么要心虚？”

她咬唇，“因为我们的孩子是你害死的！”

听闻，季辰风的脸都黑了，冷眸相加，“李蔚然，你酒醉还没醒吗？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孩子不是因为尹千枫的设计，而流产的吗？她怎么会觉得是自己？难不成又听了尹千枫的谗言？

李蔚然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一字一顿，“我清醒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