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蓉一下子就泪崩了，“对不起，是妈妈对不起你们！我不配做你们的妈妈！”

李蔚然也流着泪，摇了摇头，“没有人天生就会做妈妈，我也有很多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我愿意为季燃去改变，去慢慢地变好。妈，我相信你以后会越来越好。”

李蓉点头，但泪是止不住了。

母女两个人抱头痛哭，小季燃皱着眉，似乎嫌她们的哭声，打扰到他睡觉了。

之后，李蔚然又当着她的面，将之前她跟季辰风签下的协议拿了出来，并告诉了她季辰风当初那么做的原因。

她才明白，原来自己当时是挨了一刀，但肾还在。

“妈，你别怪辰风，他这么做也是为了我们。”

李蓉笑了，“我感激他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怪他？”要不是他，估计她现在还在赌钱，还过着被债主上门逼债的日子，其实，哪里有现在的日子踏实？她如今照看个便利店，偶尔跟街坊邻居打打牌什么的，别提有多充实。

“那就好。以后每个月，我还是照旧打钱给你。”

“不用，我现在那个店还能维持我的开支，你的钱就留给季燃吧，以后他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看到她的转变，李蔚然很欣慰，点了下头，“那你需要的时候，随时打电话给我。”

“对了，妈，顾长林有找过你吗？”

李蓉脸色微变，“他......没呢！我都没钱了，他怎么会来？”

“下次他来了，你就让他来找我。”

“然然，虽说他是混蛋了些，但好歹也是阿篱的爸爸，我知道你有本法整治他，可看到阿篱的份上，能不能......”

“不能！妈，这种人你必须要给他点教训，不然他是不会知道疼的。我不想他去打扰你跟阿篱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