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没有跟上去，看向姬左。

姬左，“二少，我帮您倒杯水。”

墨寒，“谢谢。”

他坐在沙发上，扫了一眼客厅的摆设，一样都没有变，看着姬左的背影，低声问，“我哥最近身体怎么样？”

姬左，“……”

少爷特意嘱咐过他，谁也不能说。

他倒好水，走过去，放在墨寒面前，保持了沉默。

墨寒看了几眼姬左。

姬左看了一眼墨寒的脸色，“二少怎么和小少爷突然回来了？”

墨寒，“陪小少爷。”

姬左，“……”

是小少爷要回来看少爷？

他看向楼上。

墨寒，“最近忙吗？”

姬左，“还好。”

墨寒随意问了几句，都在打探消息。

姬左的回答，滴水不漏，没有透露丝毫墨琛的情况。

墨寒看了一眼姬左，似乎姬左越来越聪明了。

……

二楼，书房门口

小家伙站在门口，秉着呼吸，许久，才抬手，小手轻轻地敲门。

墨琛，“进来。”

听到门从里面开了，小家伙推开门，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办公椅上的爹地，脸色很差，居然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就像被什么强腐蚀的东西淋上一眼，突然蛰的疼！

墨琛没有抬头，正在聚精会神地工作，轻声问，“什么事？”

小家伙扬了扬头，将眼泪硬生生逼了回去，没有出声，走过去，轻轻地拽了拽墨琛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