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音明白过来,她回来时,已经发现家里少了两个相貌漂亮的丫鬟。白玉染事情多,又要先行处理张景轩和刘奕调任的事,和她的亲密时间,都是在诉他被她抛下一年的委屈,只能抱着她的衣物才能睡着,却并没有说过这些。
她离京一年,放着一个正值鼎盛而立,俊美之姿的男人,连家中被调教许久的丫鬟都生了心思,更何况是别的人。
“还有那金国公主......”钟婶说着,抬眼朝四周看看有没有人听着。
魏华音挑眉,“她难得移情别恋了?”
钟婶噗嗤一声,“移情别恋只怕没有,似是而非的接近大人,还把一个漂亮侍女送给大人。被大人当面鄙视了一顿。”
魏华音猜测,只怕金国和白玉染有交易,看他把控了南晋大半朝局,托格娜又因为各种原因一直没能嫁进唐王府,所以想法也多了起来。想要横插一脚到南晋来。
“即便南晋有矛盾,也是自行解决。他小小金国,还是老实一点。”魏华音冷笑。
钟婶笑着点头,“对!北辽狼子野心,他们金国也是居心叵测。听我们家老钟说,这次胜仗,要不是先帝战死,咱们南晋分的更少。”忙又补充,“老奴在别人面前,不会瞎说这些。”
魏华音知道,他们两老夫妻平常最是小心克己,真心实意为她们和孩子好,为家里好,让她先去忙,她去处理下面的事。
白玉染是她的!那些人趁着她在外,想偷拿偷用她的人,现在还想从她这里或许好处,当真以为她满脑子只有种植,久不在京中,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很快把结交的人家分各种条件筛选了一遍,根据白玉染给她的名单和消息,再细分了,以后先行按这些结交往来。
冯贞怡和翠姑过来,看着魏华音也忙的不行,但到了时辰,厨房就有补品送来,白玉染不在家就让春喜和祝妈妈几个盯着她吃完,都羡慕的不行。
尤其是冯贞怡,魏华音虽然貌美毓秀,但白玉染那般俊美天纵的男子,少有女儿家不动心,她们夫妻这一分开就是一年,他不仅没个通房丫鬟,家里连起心思的丫鬟都处置了。
她家刘奕都还有过纳妾的事,虽然不是他主动,却也是他说要为人家负责。若不是被她和翠姑影响,她大概也会‘贤惠’的接受,并给那个女人安排好。更别说去查,去反抗,拉着翠姑给她做主,闹了一场,才算处理好。
“音姑!你这别说白玉染的,连我的话都没听。我辛辛苦苦跑到山里,去带的这些山货和药材,都是我千里迢迢背来京城的!你这一脸不想喝的样子,我都要生气了!”翠姑拉着脸,气鼓着两眼。
魏华音面露苦色,“喝!喝!我这想事儿呢!”在宁安县有大姐没事儿就盯她,回京之后好在白玉染比较忙,现在又落进了翠姑的手里。偏偏姚澈听命他们,给她的药膳说什么对症,却一次比一次难吃,难喝。
好好的鸡鸭鱼肉,让药一泡,一染,实在有些难以下咽。
“你可要听话,好好调养。本身底子就不如人家,生长恒长流他们又伤着根本。不好好养,指望你看着她们长大都没影了!”翠姑跟她亲,待在一起自在,说话又有点嘴上没把门。
冯贞怡一听,连忙拉着她呸了好几口,“说的啥话!这可都是假的!假的!快呸出去!咱们可都要长命百岁,子孙满堂的!华音还要抱重孙子呢!”
翠姑也连连呸了好几口,又自打嘴巴,但依旧盯着魏华音,“你,乖乖听话,老实调养身子!”
魏华音笑看着她,“你这脾气,等在新州府待个几年回来,都敢打我了。”
北辽民风彪悍,还是比较出名的。
冯贞怡想起来刘奕纳妾的事,翠姑拿着大扫把,给她一把,自己一把,关起门,两个人追着刘奕打,打到他嗷嗷叫着,再也不提这事,就忍不住笑出声,“那你可再多教我们俩点东西,不然我们过去了,只怕被镇压成小可怜,到时候丢了你这个师父的颜面!”
对魏华音,她教授了两人很多很多东西,冯贞怡对她的感激多着几分敬佩和敬仰。
这次魏华音也在回程路上给两人列了厚厚一本,关于新州府的简单规划,加上白玉染提前调查的各种资料消息,做足了充分准备。
“好!咱们南晋旗子插在那,那就那一片地也都变成咱们南晋的样貌和富饶!”魏华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