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的药汁急速流过咽喉，等顾琪瑶灌完这碗药，燕泽被呛得剧烈咳嗽起来。

系统指责顾琪瑶，“小姐姐，这样对待一个病患，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顾琪瑶看着空荡荡的碗，颇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听见系统这么问，她利索地回答：“不会。”

估计是不知道怎么回复或者想起来顾琪瑶一向丧心病狂的举动，系统选择保持沉默。

“蜜饯，给我颗蜜饯。”燕泽缓过来，立马就让顾琪瑶给他把蜜饯拿过来。

这药真的太苦了，是哪个御医开的，自己一定要找他好好谈谈。

“你是小孩子吗？”嘴上说着嫌弃，顾琪瑶还是把蜜饯给燕泽拿了过来。

燕泽迅速拿起一颗蜜饯塞在嘴里，苦涩的药味终于被驱散了一些，“如果别人这么说我，是会被砍头的。”

顾琪瑶不以为意，“那么你要砍我的头吗？”

“不。”燕泽摇摇头，“我舍不得。”

这个答案说得顾琪瑶满心欢喜，她一开心，随手又往燕泽嘴里塞了几颗蜜饯。

嘴里还没吃完，见顾琪瑶又拈起一块，燕泽赶紧说道：“好了，够了。”

因为嘴里含着东西，燕泽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嘴巴也是鼓鼓的，这副样子在顾琪瑶看来，有些像进食的松鼠，十分可爱。

顾琪瑶将蜜饯放下，仔细打量着燕泽，“你说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我们以前当然认识。”燕泽觉得顾琪瑶的问题好奇怪，“我们不是认识好几年了？”

“是啊，当然认识。”顾琪瑶重复了一遍，又问道：“那我问你，你是喜欢以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燕泽用更奇怪的目光看着她，略加思索，他问：“那你是喜欢现在的我，还是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