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顾琪瑶回想了一遍当初与李安娜见面以及交谈的场景，“她不像是虚拟人，否则拟人化程度我觉得达到了百分之一百。”

听见顾琪瑶如此肯定，邱言眉头皱得更深了，“带我去见她。”

“我不知道她在哪。”

现在是恶魔主导的猎杀时间，大部分天使以藏匿为主，李安娜的踪迹估计难寻。

邱言也知道如此，正当他准备独自去寻找的时候，发现不远处多了一个身影。

“瞧瞧，我找到了什么。”轻佻的声音难掩此人心中的兴奋，那是猎人见到猎物的激动，“两只落单的小猫咪。”

恶魔阵营的老大在自己这边，夜间天使也不敢随意现身，因此顾琪瑶猜测：“流浪者阵营？”

“回答正确。”

此刻来人已经来到他们面前。黑色齐耳短发，一件蓝色上衣，常见的黑色长裤，中等身材，脸颊略微圆润，眉毛弯弯，眼睛明亮，透着笑意的嘴唇，这人有一张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娃娃脸。

邱言认出了他，“薛凯？”

“你认识？”

“流浪阵营的首领。”邱言回复道，“听过。”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说完，顾琪瑶又飞快地补充一句，“长话短说，说重点即可。”

“是个变态。”

真是个简单明了的概括。

薛凯也听见了他们的对话，但是没有任何不悦，反而笑容越发灿烂，“得如此评价，真是荣幸。”

顾琪瑶赞同，“果然是个变态。”

不知薛凯有没有听见顾琪瑶这一句，反正他是直接忽略了。只见他抬起手放在嘴边，吹了一声口哨，顾琪瑶与邱言的四周开始有身影出现。

顾琪瑶瞥了一眼，也就七八个。

她表示并不慌，“邱言，召唤出你的地狱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