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顾琪瑶这么问，苏言的身体僵硬了一下，但是语气并不是很在意，“没什么事。”

顾琪瑶察觉到了苏言那一瞬间的僵硬，但是这是她与苏言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顾琪瑶不想追问，以免苏言对自己反感。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我遇到一个时空商人，他说他认识你。”

“时空商人？”苏言想了想，“我认识很多时空商人，你说的是谁？”

顾琪瑶刚准备详细描述一下，却听见系统囔囔了起来。

“小姐姐，够了哈。”系统忍无可忍，“你赶紧从里面出来，找个身体去完成海王的任务。”

顾琪瑶提醒它，“那样我就不是波利娜了。”

系统态度强硬，“没关系，你先找个身体。”

好吧。

“时空商人的事先放一边。”顾琪瑶问苏言，“你有办法将我放出来吗？”

“嗯。”苏言点头，随手一捏，黑色的光团如同碎裂开的水晶球，化成星星点点消失在空气，待黑光消失之后，顾琪瑶的身影浮现出来。

小小的顾琪瑶站在苏言的手心，仰着头，大大的眼睛盯着苏言，苏言也看着她，四目相对，气氛有点僵硬。

顾琪瑶想这应该就是苏言明明有能力，却没有放自己出来的原因。

太尴尬了。

“你——”

“你——”

……

“我——”

“我——”

两个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话语，气氛更加尴尬了。

“别你我了。”系统急得想跳脚，“小姐姐快去找身体，否则你的灵魂可能会消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