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董晓阳点头，又问道：“怎么认识的？”

“他住楼上。”顾琪瑶简单回了一句，接着假装不知道，略带疑惑地问，“你们也认识？”

“是。”苏言抢先一步回答，“我们以前是同学。”

“哦，那真巧。”顾琪瑶说着将准备好的几本书拿给董晓阳，“还给你，谢谢了。”

“不客气。”董晓阳挠挠头，有点不习惯顾琪瑶客气的样子，“涵涵，有什么问题你还可以问我，对了，那个论文你写得怎么样？大体思路有了吗？”

“有点模糊。”

“我有想法。”董晓阳听见顾琪瑶的话有点窃喜，“要不我们探讨下，看看对你的思路有没有帮——”

“我找你有点事。”一旁的苏言突然开口，打断了董晓阳与顾琪瑶的对话。

董晓阳目光转向苏言，不知道想到什么，他应了下来，“好。”

离开顾琪瑶的房子，在偏僻处，董晓阳将苏言拉到一边，出声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他压低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怒气。

“什么故意的？”苏言觉得莫名其妙，推开拦路的董晓阳，想往前走，他本就是一个借口让董晓阳出来，现在出来了，也就不用管他了。

“别装了，兄弟。”董晓阳又跑到苏言面前，像之前一样，语气里充满了无奈，“我跟你说了多少次，涵涵真不是绿茶，你怎么就不信呢。”

苏言停下绕开董晓阳的动作，回到董晓阳面前，认真吐出两个字，“我信。”

董晓阳眼角一挑，“我知道，你下一句肯定是‘你个头’。”

苏言淡淡开口：“没有下一句。”

董晓阳顿时叫了起来，“贝宇，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