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月听那浮花说的舞姬的名字中有一字与他同音,莫名地来了兴趣。刚要回答可以,枕边香儿的声音淡淡低沉在耳处:“新悦姑娘太受欢迎,一直有约在身,现在恐怕腾不出时间到公子这儿。”“公子香儿也略懂舞技,如果公子想看,香儿条给您看便是。”
连月好好想了想,那舞跳来跳去就那样,扭手,扭腰,抬大腿,看多了也腻。再说万事将就一个缘字,没必要强求。
他今天来主要是休息,休息,考察一下未来经常会光顾的场所。
“好啦,我看了这么久的舞也累了。浮花你下去休息吧。”
浮花退下时连月让房间里一排司音调琴的乐师也下去了。只留香儿和珊儿在身边,一个捏肩一个捶腿。
香儿的力道还可以,只是不知怎么她总感觉珊儿有点心不在焉。
捶在腿上力气一直虚浮,好像有什么心事一般。
连月猜呀,她又在心里和自己幻想的浮花大战呢!
连月在尽芳楼在逍遥到下午,直到夕阳的余晖映透纸窗,他才归心渐醒。
养身体的几日奕绝尘那厮最喜欢在晚上前去看望,虽然他总是埋头装睡,但那厮一晚上都没缺席过。今天想必也会去。
不是自由身啊,终有束缚。
连月心怀缱绻地告别香儿与珊儿,依依不舍走下楼去。
他刚打开门,就听见楼下嘈杂吆喝的热闹声一片。
“公子这是赌局,上午跟您说的我们楼的新悦姑娘很有名,很多人都想约她,这不又杠上赌局了!”
“他们玩得大,好多人跟着押注,赢的庄家不禁能让新悦给他跳舞,更能获百万银两。”
珊儿在身旁同连月解释,看着底下热闹的人群,小脸不禁兴奋得红起来。
连月就说她有做老鸨的潜质,被他调戏时也就是笑笑,看到人开赌局,大把大把白花花的银子时脸才显得激动兴奋。
“那么开心,怎么不下去玩两把?”连月好奇自然问道。
珊儿听了水光闪闪,机灵的眼眸顿时暗淡下来。
“公子,鸨妈妈说了这是客人之间的游戏,我们楼里的姑娘不能加入。”
不能加入?
连月往楼下用几个酒桌,临时组装的简易赌桌看过去。
桌子周边围得一半男人,一半女人。
那老鸨不让姑娘在局上花银子是为了稳固内部,避免有些姑娘身上的钱财太多。
但实际上每个在赌局上的男子身边必定有几个穿薄衫,轻柔娇媚缠在身上的女子,她们怂恿身边的男人多投点钱,把场子炒热起来。
其实不管谁赢了,赢多少,那钱终究会糟在这尽芳楼里。主要是活动参与度高,给人影响深刻的刺激感,这名声也就出去了嘛!
老板还真有商业头脑,手段不错,连月估摸着这尽芳楼在皇城最起码还能占领鳌头,领先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