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很想给这顶耍人的帽子来个烈火熊熊。
分院帽觉得它很无辜:“阿不思,他应该知道了……”
昨天入学路上,发生的事情阿不思作为校长肯定都是知道的,如果不是看你们被他玩的那么可怜,我才不开口呢!
阿不思校长也很光棍的放下厚厚的书籍,解释:“孩子们,我们得先要自己了解更多,才好去询问别人。”
熬夜总不能我一个老人家熬,大家一起干活多好。
“来,说说大家都找到了些什么?”
回答他的理所当然是沉默。
阿不思并不失望,似乎他早有预料般,刚想开口安慰大家,却发现魔咒课教授菲利乌斯·弗利维似乎有话要说。
“阿不思,咳咳……我倒是发现了一些东西,不过不是在我们巫师的资料中发现的。”魔咒教授不好意思的举起他的只能手机,大家都在忙的时候,他却在抽空刷学校论坛,有点不好意思:“在麻瓜的传说中,似乎有些发现。”
咳咳……网络有毒。
他不过是关心自家学院的小动物们的动向而已,没想到还真的有收获。
今年自家学院的新生,依然是那么的有拉文克劳的风格,注重于寻根问底。
不过,阿不思,你明知道昨晚新生入学的路上发生那么多震撼的事情,却不告诉我们,太不够意思了。
新生们在拉文克劳内部群中,都议论疯了!都在后悔没有拍照留念呢……
“麻瓜的传说中,有关于我们梅林的传说,传说中,亚瑟王的导师就是我们的梅林,而他和梅林都葬于一个叫做阿瓦隆的地方。麻瓜中,对于这个神秘的阿瓦隆的描述是,阿瓦隆四周为沼泽、树林和『迷』雾所笼罩,只能通过小船才能抵达。”
不好意思的收起手机,拉文克劳院长得出结论:“我觉得,这和我们霍格沃兹、禁林的描述非常的相似。当年四巨头,就是乘船来到霍格沃兹的。如果可以,我觉得除了和禁林的邻居们沟通询问,我们还可以到麻瓜的书籍中寻找一下。”
翻找了一天,巫师的资料找不到,然而麻瓜居然有相关资料,有点打脸了。
气氛尴尬了。
不过,突然飞来的几只猫头鹰,打破了尴尬的气氛。
与此同时,斯内普的手机也响起来了。
不要怀疑,这不是电话,而是闹钟,是每天给自家公主熬每天爱心魔『药』的时间到了。
看到正在拆信的邓布利多,他觉得留在这里也没他什么事情了,决定提出告辞。
然而,事情总不按预计的发展,一头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守护神紧随猫头鹰而至,卢修斯捉急甚至狂躁的声音从狼口中冒出:“西弗,神秘人他回来了,快看麻瓜的头条!”
刚拆完信的阿不思的神『色』也很凝重:“看来,我们无缘今天美味的早餐了,西弗勒斯,我们得去法国一趟。”
“可以,我需要准备半个小时的准备时间。”我家小公主的早晨爱心魔『药』还没有弄好!
什么都没有女儿重要。
而且,消息来得太突然,他也需要煮一锅魔『药』冷静下。
阿不思·邓布利多:……
此时,爱丽丝的大宅,已经被军队全部接管了,陆陆续续的,有很多奇怪的人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
绿『色』的骷髅头依然飘着,散发着它的狰狞。
大宅上空,两人凌空而站,同时黑发黑眼而且俊逸不凡,只是气质迵异。
一个穿着利落的绿『色』军装,很是温文尔雅,一个一身红『色』古服长袍,绝对的邪魅霸气。
“哎呀呀,零封,这个位面好像有麻烦了,居然出现了一只初级魔,我们要不要出手好呢,都是功德呢……”
林峥林大少爷的反对无效了。
水波『荡』漾,几艘大船飘『荡』在江面上,正是林家举家入京的船只,其中最明显也是最奢华的是船队中央的那艘,皇帝陛下赏给郡王的凌云号。
我们的林岚正在凌云的主舱内弄着她的手艺,调香。
动作行云流水,衣衫翩然,赏心悦目。
随着她的一举一动,整个主舱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馨香,沁人心肺。
倾城美人是个需要非常娇养的女孩子,接收了记忆的林岚鉴定完毕。
可能是天生失去了听觉和语言能力,世界回馈了她超乎寻常的的嗅觉,说句不好听的,林岚觉得,狗鼻子都没有倾城美人的鼻子灵。
一点点的异味都能让倾城美人的身体疼痛难受。
所以她的活动范围,必须闻不得一丝异味。
幸而倾城美人天赋异禀,擅长调香,非常擅长,可以说无师自通,已经到了宗师阶级的地步那种。
她会自己调配舒适的香料,然后她生活的地方都会被预先撒下与环境相符合的香粉,或者悬挂上香包,特别的娇气。
林岚认为,这是和她身体中的蛊虫的关系。
曾经满身蛊虫的她,凭借着调香的天赋,生生的把体内的蛊虫给压制住了。
现在蛊虫已经完全清除了,那种不能闻异味的症状当然也没有了。
只是,那么多年的习惯那能说改就改呢,她还得乖乖的扮演倾城美人的角『色』呢。
这不,江水『荡』漾,漫漫旅程相当无聊的林岚就开始折腾起来,准备把整艘船的各个位置都布置一下,让周围都符合她喜欢的味道。
很是支持她的林薇妹子在一旁打下手,美名其曰拜师学艺。
林贾氏林夫人则在一旁笑看两个女儿玩耍,一脸满足。
离开扬州前,林岚央求两位兄长,登船前,让她顺路去拜祭一下倾城美人的养兄,对,就是养兄。
林家对外版本的那个什么唯善真人的说法,当然就是骗人的。
就说倾城美人那样子的样貌,还有满身像定时炸弹般的身体,也不是隐世避居能解决的。
但是倾城美人的确是幸运的。在没有回林家之前,她也有一个疼她入骨的哥哥,尽管这个哥哥身体有些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