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好几个人都开着车,最终,众人也没有喝酒,用果汁替代,就当饮酒了。
聚会完毕,时间来到了下午两点,鉴于下午还有活动,几人就没有安排别的娱乐活动,大家各自组队,开车去往高中班主任的家中。
既然苏晨今天是带着女朋友来的,别的车上也还有空位,那么,自然不会有人硬要坐苏晨的车一起走。
回到车上,趁着苏晨发车的功夫,阮晓悦对他进行了一番严刑拷问。
“说,刚刚那个女同学和你什么关系?都毕业这么些年了,还关注着你的动向?”
“......噗。”怔怔的看了阮晓悦半天,苏晨突然笑出了声。
“笑什么呢?有这么好笑?快说,别想蒙混过关。”
“行行行,我说我说,”笑了一阵,苏晨才开始和阮晓悦解释,“阮晓悦同志,你这飞醋吃的,简直莫名其妙,不过,我和她说起来还真有一段故事。”
“什么故事?”看着苏晨的神情,阮晓悦似乎也意识到了他们的关系不是那么简单,轻声问到。
“我和她,怎么说呢,应该说是互相支持的关系吧,高三的氛围你也是知道的,很紧张。”
“嗯。”阮晓悦点点头,表示认同。
“我不知道大城市的高三是什么样,但在我们这样的小地方,由于教学水平的限制,往往一年都只能出一个帝都水木这种级别的学生,学校对每年的这个名额也看得很重,基本上,从高一开始,就会全年级挑选种子选手,到高三之后,重点培养。”
“所以,你就是你们那届的那个种子选手?”
“是也不是吧。”
“这是什么意思?”
“我么哪一届比较幸运,除了我之外,还有一名同学也被学校看中,认为他也有考入帝都水木的潜力,我们很有可能复制十年前一年录取两名水木大学学生的好成绩,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那位同学在高二下半年的时候,因为抑郁症退学了。”
“抑郁症?”
“对,他的家庭教育有问题,导致了严重的抑郁症。”
“因此,本来两个人承担的责任,现在都压在了你一个人身上?”
“嗯,本来家庭的期望就已经足够沉重了,还来了一份额外的学校的期望,有时候我真的感觉喘不过气来,想要放弃,但是吧,学校在那几年也为我付出了不少,家里的付出就更不用说了,放弃,首先对不住的就是他们。”
“我和她的故事就是发生在这种背景下的,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两个高三学生的互相鼓励罢了,只不过我们有些特别,正好是一男一女罢了。”
“这样嘛。”
“就是这样,好了,阮晓悦同志,我们要出发了。”
......
十几分钟后,苏晨开车带着阮晓悦来到了目的地,他们到的时候,正好看到其余人停好了车,正在准备在楼下集合。
苏晨赶紧将车停好,与众人一起集合,向楼上而去。
苏晨他们的高中班主任,名叫苗伯川,今年47岁,是一名戴着眼镜,身高约摸一米八左右的男子,他们高中时,一般称他苗老师,老苗,苗头,苗公等等。
来到苗老师的家门口,苏晨作为代表走在最前面,敲响了房门。
“来了。”房内传来一声年轻的女声,苏晨他们知道这是苗老师的女儿,苗文琦,今年20岁。
房门打开,里面走出来一名年轻的女性。
“学长,学姐,你们来了啊,快进来,我爸在里面等你们呢。”开门见到苏晨他们,苗文琦赶紧将他们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