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侍剑再不想想办法的话,长乐帮恐怕不久就要彻底散伙了。说实话要不是因为他们这些长乐帮高层知道侍剑还有后手,看到对方这么瞎搞下去,也肯定会生出开溜的心思的。
坤中和虫皇也算是他们的老熟人了,上次已经见过,这一次见到两人到来,贝海石等人立即热情的招待了两人。
可惜接风宴还没有吃完,一群江湖侠客便又杀来了,为首的还是谢烟客这个大高手。
面对着这种情况,坤中和虫皇自然也没有心情吃什么饭了,纷纷出手对付起了那些江湖侠客。
虫皇如闪电一般冲到那谢烟客身前,抬起右爪便向着其狠狠抓去。
“碧针清掌!”谢烟客见到这么一个怪物冲来,不敢大意,立即使出了自己的最强武学。
他双掌重重拍出,强大的气墙使得虫皇也是被阻了一下,不过随后便被其一爪劈散。
但是谢烟客也已经趁机往后撤了出去,和虫皇离开了距离。
没能打中谢烟客,虫皇很是羞恼,双爪狠狠一挥,两名江湖侠客直接就被其撕成了碎片。
谢烟客见到两名侠客一下子就被那怪物的爪子给撕成了碎片,顿时一阵后怕,刚刚他要退得满了一点,那么下场很可能就和这两个家伙一样了啊!
知道了对方近战能力强大的谢烟客又退开了一段距离,这才取出了几颗钢珠,施展弹指神通,将这些钢珠弹向了虫皇。
这些钢珠打在虫皇外骨骼之上,发出了一阵啪啪声,却是连一道印痕都没有留下。
虫皇见到这个可恶的人类还敢攻击自己,是彻底怒了,直接使出了他的绝招——次元剪刀臂。
只见伴随着虫皇双爪重重向着前方抓出,就连空间居然都被抓出了一道道裂痕,这些裂痕最后延伸到了谢烟客身前,将这名大侠客也给撕成了碎肉。
其他江湖侠客见到居然连谢烟客这名绝顶高手都被杀了,纷纷丧胆,转头就准备开溜。
但是就在他们准备施展轻功逃走的时候,地面上却是突然生长出了一条条泥柱,将他们的双腿给包裹在了其中,使得他们再也无法挪动一步。
这自然是坤中这位地虎侠的手笔了,相比于虫皇,他下手还算是留情了一下,不然完全可以将这些江湖侠客全都杀死。
现在活捉了这些家伙,也算是给了这些家伙一个弃暗投明的机会。
长乐帮的帮众见到这些敌人被困住,赶忙上前将这些动弹不得的江湖侠客一个个制服捆绑了起来。
侍剑看着这些对长乐帮造成了很大杀伤的江湖侠客,脸上满是杀气,不过她最终还是决定给这些家伙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只见她从一个水囊之中倒出了一些清水,用内力将其凝结成冰之后便打入了这些江湖侠客的体内。
“刚刚打入你们体内的是生死符,时间一到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你们将会全身奇痒无比,最后生生的将自己抓死!”
听着侍剑的介绍,这些江湖侠客却还是有些不信,心想不就是痒嘛!忍忍不就过去了,不至于把自己给抓死吧!
侍剑自然也看出了这些家伙不太相信自己的话,于是用内力催动着其中一名江湖侠客体内的生死符提前发作了。
这生死符一发作,那名侠客立即感觉体内有一股奇痒生出,这股奇痒似乎是从五脏六腑之后生出,弄得他难受无比,没一会就忍不住去抓挠,但是却又无法止住这股奇痒,反而是将自己身上抓得满是血痕,最后这家伙更是想要将自己的胸膛刨开,将自己的内脏都给拿出来好好抓挠一下。
幸好就在这家伙抬手要插向自己胸膛的时候,侍剑及时帮助对方将生死符再次压制了下去。
在亲自体验过了生死符的威力之后,这名少侠是再也不敢违逆对方了,直接就表示自己可以投靠长乐帮,就希望侍剑能够赐给他解药,别再让他体验那种生不如死的可怕感觉了。
但是侍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给这些家伙解药,她要求这些家伙再次返回朝廷官军的军营之中,然后在今夜到处放火,制造混乱,这样她便可以带着长乐帮的大军趁机杀出,击败朝廷的大军了。
如果真的按照侍剑的要求这么做,他们就等于和朝廷彻底决裂了,几人眼中不由露出了犹豫之色,不过想起了他们体内被种下的生死符之后,这些家伙也只能是咬了咬牙,答应了侍剑的要求。
这几名侠客回到了营地之后,自然也受到了盘问,询问他们为什么谢烟客没有一起返回,还有他们其中一人身上为什么那么多伤势。
早就编好了理由的几人全都推说是中了长乐帮的埋伏,谢大侠和他们在战斗之中失散了,他们也不知道对方去了哪里。
那负责盘问他们的军官也没有怀疑,毕竟这些天长乐帮确实是会派出部队伏击己方派出的游侠们。
在成功蒙混过关之后,这几人全都松了一口气,然后便呆在营地之中,静静的等到了晚上,这才纷纷出门。
由于都当他们是自己人,所以营地内的其他官兵和游侠们根本就对几人没有什么防备,使得这几人很容易就弄到了许多的引火之物,分分钟就在营地各处点起了大火,特别是那存放粮草的仓库和放置武器铠甲的武库,火势特别大,让官军们不得不迅速赶来救火。
在大部分人都忙着救火的时候,侍剑也是带着长乐帮的大军杀来了。
一方是毫无准备,一方则是主动出击,结果可想而知了。
侍剑他们很轻易的就杀入了军营之中,然后直扑官军大将的帅帐。
官军士兵的实力其实远不如游侠们,但是因为有着将领的指挥,布下了军阵之后便能发挥出远超侠客们的战斗力。
所以侍剑自然是要第一时间杀死对方的主将,这样那些官军士兵便都成了一群没有指挥的散兵游勇,不足为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