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尺素斜睨一眼他的背影,一脸沉思。
许是倦了,他揉了揉太阳穴,起身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希望不要再出什么事儿了。)
然,天不遂人愿。
萧尺素刚回到院子,都没来得及进房间,便有一个小厮慌慌张张地跑来报告说,赵温玉的院子里又死了一个人,而且上面也挂着一张纸条。
萧尺素眉头一皱:“带我去看看。”
一进花厅的门,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小厮的尸体。比赵温玉好的是,他的尸体很完整。完整到看到了衣服上的切口,却没有发现身上的伤口!
萧尺素捋了捋头发,心下有些疑惑。
(我刚才好像没有看到这个人……莫非他没有来我这儿回报过?)
“我在这附近有一个朋友,精于此道。不妨请他来看看。”
“如此最好。”
赵老爷子近来都无精打采的,这让萧尺素颇为郁闷。
(老赵最近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对头……)
“老子房里有两个手脚利索的。让他们把尸体抬了去。我们嘛,回屋喝酒。走走走,去我房里喝几杯。看老子不灌趴你!大哥,一起!”
赵老爷子摆摆手:“我乏了,你们去吧。”
“那行。我们走。”
萧尺素捋捋鬓发,跟在他身后走出了花厅。
去往金叉堂的途中,萧尺素意外地看见小狼和再见正在花园里丢绣球玩。再见总是能很准地接住小狼丢出去的绣球。小狼还是穿的那么“风凉”。萧尺素略显尴尬地捋了捋鬓发。赵公瑾则是瞪大了虎眼,一面看着一面还在抱怨。
“哎,你就不能多穿点么?”
“干你何事?”
“这……这成何体统!”
“体统是什么?我不知道。”小狼抱起再见,冷艳一笑,“我怎么穿是我的自由。管不好你的眼睛,怪谁?”
“你一个妇道人家……”
赵公瑾话还没说完,小狼就打断了他:“别忘了。我是你嫂子!”
说罢,她又补充了一句:“至少在名义上是的。”
萧尺素在赵公瑾快要骂出难听的话之前,果断插了进来:“我想再不去喝那些好酒,它会馊在你屋子里。”
赵公瑾冷冷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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