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萨满沟通天地以后，召唤来了一个灵。

是一个动物的灵魂。

像是白色的猴子。

“尊敬的阁下，请向我展示，对方真实的样子。”

老萨满内心与灵体沟通，语气非常虔诚。

白色的猴子点头，瞬间附在了他的身体上。

与此同时，童菲尔将油倒在了一个小盘子里，拿起笔杆，蘸油，在骷髅上写了两个字……

老萨满闭着眼，只觉被附体以后，眼睛有一点温热，脑海中出现了一幅图像。

那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场所，许多穿着清凉的舞女，沙发上坐着一些四五十岁、看上去非常有钱的男人们。

在场地的中间，有个小型舞台，一个熟悉可爱的面孔，扭着腰臀，像引人堕落的魔女一样，在中间跳着钢管舞，大大的眼睛充满媚惑地看向周围……

Lily？

老萨满眉头皱起，绝不相信这是自己认识的小朋友。

“尊敬的阁下，我的能力有限，对画面充满了误解，请您务必能够更真实地回应我的祈求。”

老萨满真诚与灵魂沟通。

白色的猴子挠挠头。

这难道不是吗？

小猴子有几分疑惑，对面的骷髅正对着它，空洞洞的双眼与小猴子对视，让它感到有些头晕目眩，眼神也黯淡了几分。

老萨满感知到了它的状态，用力地将拐杖杵到地面，发出声响。

小猴子瞬间清醒过来，也知道自己被迷惑了，双眼戒备地看向对面，眼中就像烧着了火焰一样。

老萨满只觉得，自己被带进了刚才的场景里。

灯红酒绿的地方，周围的男男女女都消失了，在沙发角落，一个中年男人坐在那里，表情迷醉，在他的腿上，趴着刚刚跳舞的女人，女人的脸埋在不可说的地方。

老萨满就像透明人一样，两个人都没察觉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