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也被拿走了,没办法了,只能听天由命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情也没有那么沉重了,干脆闭眼睛开始睡觉,谁知道这些人会不会把我关几个星期呢。
到了的时候我睡得正香,被那名司机叫起来,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被拉出了车子,一块黑布将我的眼睛这遮住。
这么一折腾我的脑子也变得清醒不少,被人在后面推着,不断地向前走,走的话心惊胆战总是怕一不小心自己摔倒在地摔个头破血流。
周边很是安静,一点声音也没有,连明显的气味也没有,以往我被绑架的时候总能闻到一些怪怪的味道,可能绑匪不同喜欢的方式也不同,我在心里默默的想,为我这样乐观的心态感到好笑。
这样被推着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吱呀”的一声,下意识的知道自己一定是被推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可能只有我自己也可能有别人,因为我没听到别的声音,所以我只能是猜测。
被人拉着坐下,我像是个木偶一般,只能听话的任人摆布,在接下来我的手腕被绑住了,我尝试着挣扎了一下,那些人死死的禁锢住我的手腕,不让我动弹,我想要大喊,却被人捂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的手被死死的绑住,整个人被推倒在床,我都能在脑海想象到我现在的样子多么的狼狈,肯定是像一只大虫子一样蜷缩着腿。
门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而后再一次的陷入寂静之,我开始试着起身,还好这些人没有把我的腿给绑住,还是能勉强起身的,我费劲的蹬腿,不知道这张床是怎么回事,不管我怎么蹬腿好像都不能下床一样。
“你想去哪里。”这个寂静的空间传出的声音让我整个人都僵在原位,这个声音听着实在是诡异,尖锐沙哑,像是从机器里面传出来的一样,是用了变声器还是这个房间里面有喇叭?
我压了压自己有些混乱的心神,朗声说道:“你是谁。”这个问题在平常看来时无聊至极,这个人还能是谁,自然是同伙,但是放在现在知道这个人的准确身份却是什么都重要的。
那道声音不在出现了,但是这道声音的出现让我知道,我现在所处的这个空间说不定安装满了摄像头,并且可能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我很是恼怒,因为这样的话我想要摘下黑布的可能彻底的没有了。
在这个寂静的空间也不知道呆了多久,耳边除了不知名的“嗡嗡”声音没有了,自从一次被杰克监禁起来之后,对这样的事情也算是有了经验,在这种时候你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会误以为这已经过了很多很多天了,但其实不是,这都是一个人的错觉,如果一直这样想,那么你会彬的浮躁起来。
我静静地躺在床,脑子里面全部放空,既然都在这种环境了,不要为难自己还不如睡一觉,看看会不会发生什么,于是我闭了眼睛,但是也仅仅是一阵子,我还是把眼睛睁开了,思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忍的,我的神经还没有大到在这种情况之下睡觉。
指尖开始轻轻的敲着床面,这张床其实很软和,睡下去也很舒服,但是心里面的那块大石头根本没有放下去,算是闭着眼睛也只是自欺欺人而已。
这样再过了一段时间,我也不知道外面的白昼与黑夜到底过了多少,总之我已经虚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这些日子除了每天能被喂水之外,什么都没有吃。
都说人三天不喝水,七天不吃饭会死,那我现在还没有死是不是意味着七天还没到。
“楚华要是沉得住气,竟然现在都没有来救你。”我耳边又再一次的响起那个声音,但是这个时候我已经连回复他的力气都不想花了,我要保留一点点的力气,免得等到什么时候我能跑了。
抱着这个念头的我精神微微的好了一点,那个人见我不答话又说道:“你说,你的死法会不会是被饿死。”说着自己笑了,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
你才被饿死,到时候我把你抓来塞在厕所里面活生生的被臭死,我在心里不断地腹诽,但是嘴巴却还是紧闭的。
那个人不再说话,天知道我多么希望有个人在我的耳边说话,这样不说话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我在心里面想着,还是静静的躺在床也不动,连呼吸都不敢呼吸的很大声,怕自己突然没气了。
现在我的时间只能用“又过了一段时间”这样的标准来衡量了,又或者是很长,很长的时间,关于这个我也是无能为力的,毕竟我现在已经分不清白天和黑夜了。
过了很长很长的时间,门被打开了,但是这个时候的我已经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了,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一片空白,全身都是无力的,连蜷缩的力气都没了。
那些人将我拉起来,我整个人身体软软的,那种感觉像是当初我重生那样,灵魂出窍的感觉,整个人的思维和知觉仿佛都不是自己的了。
被硬拉着下了床,算站稳了也是摇摇晃晃的,我眼前的黑布被揭开了,面对光明的那一刹那,眼睛下意识的闭了起来,被阳光刺激的直冒眼泪,脑子像是清醒了一些,没有那么沉了。
但我的头还是抬不起来,我是被两个彪形大汉架着走的,这两个人也不知道要把我弄到哪里去,已经适应了光线的眼睛一直看着地面,稍微的抬眼,目光也是被我散乱的头发给遮住了。
那些保镖推开一扇门,那扇门好像是红木做成的,看着很厚重的样子,我被带进去的地方是一个院子,院子的央有一口水井,一个人来到我的面前,强硬的将我的下巴捏住,抬起我的头,让我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