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将军,你先下!”
诸人同时恳求着,曹『性』看了一眼眼神决绝的众人,重重的点了点头,拉着绳索就跳下来城墙。
余等松了一口气,紧跟着借用绳索、软梯,跳了下去。
城墙两头的叛军赶到之时,只剩下一地没『射』完的羽箭,及被泼上琥珀仙酿,正在燃烧的绳索、软梯。
听着众人喊曹『性』主公,猜到曹『性』身份的山越部将,愤怒的咆哮着:“快爬下去,追!扛大剑的那位就是曹『性』!”
叛军士卒看着燃烧了过半绳索,哪里敢跳,急了的山越将领,抓起一位新收的士卒,扔到了城下,活生生的砸在了地上,呻『吟』着。
“下面有垫底的,掉下去也不会有事,给我跳!”
山越将领双眼冒火。
一位山越士卒见其如此,主动爬向了绳索,顺着跳了下去,火焰烫烂了他的双手,也点燃了他的衣服,其痛的连忙松手,砸在了最先的那位叛军身上。
“好样的!赏万钱,余等,快跳!”
一位位叛军跳下城墙,城门也洞开,陈应、郭石领着麾下两万直系,杀出了城门,打着火把,跑向了此处,跟向追击叛军的步伐。
树林之中,糜威拳头紧握,总算等到了曹『性』等人,连忙前去迎接:“主公,快上马!”
众人翻身上马,就要撤退。
看到自己的宝马之后,曹『性』一点都不急了,取下绷带绑腿,将大腿内侧的伤口包扎好,这才上马,但并非有下达撤退的命令,反而说道:“前去会会陈应!”
糜威看了看有些疲惫的曹『性』等人:“主公!何不改日再约?”
曹『性』取下得胜勾上的宣花开天斧,拉着战马直立而起:“战马在坐,长枪在手,天下谁人能敌!将士们,我等调转马头,看看这位赵慈的猛将!”
“诺!”
二十六将,两百虎豹义从,策马回奔。
追击而来的山越将领,听到战马崩腾的声音,还以为对方要跑,正跺地喝骂。
等到战马近了之后,才发现了自己的预判错误,可已经没有了回想的机会。
大宛马上的曹『性』,一眼就发现了这位,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叛将,张弓就是一箭,羽箭透过了他的眼睛,直入大脑。
曹『性』对着他的尸体,嘴角上翘:
“下辈子别遇见我,否则我再杀你一次!”
追击而来的叛军生怕跑了曹『性』,只顾追逐,使得队形松散,连件长兵都没有。
两百余骑杀入其中,和练习时砍稻草人,没有什么区别,一个个被砍翻在地,余者掉头就往回跑。
追击者与被追击者,角『色』发生了一百八十度转换。
连砍了数百叛军的曹军,与陈应、郭石的两万部曲相会。
曹『性』立于前头,看着对方火把连天的大军,仿佛见了一群鸡鸭一般,不足挂齿,高傲的仰着头,将斧尖指向他:“陈应,这次的一箭之仇某记住了,我在此发誓,这一生,某都不会放过你!洗干净脖子等着我!驾!”
曹军策马调头,没有骑兵的叛军中,陈应阴沉着脸,眼睁睁的看着对方离开。